过的。今天。就当是一种正式的告别。以后。都会放在记忆里。她要全心全意地把爱留给康剑。
一路上。两人并沒什么交谈。她停下。他就停下。她看四周。他看她。
“好了。我们回家吧。”转了一圈。有点累。又近正午。两人都出汗了。
“小雁。”康剑把她拉到一处树荫下。“不要特别刻意去忘记什么。你想提明天也可以。你和他的从前。是我不能代替的。可是我给你的现在和未來。他也不能代替。我和他不成比较。”
她抬起头。抚摸着他的脸。掌下的肌肤是温热的。他的笑是温暖的。
她的头微微仰起。第一时间更新 嘴唇贴到他耳边。“我爱你。康剑。”
这似乎不是一句情话。而是一个郑重的保证。
康剑笑了。把她抱得紧紧的。
周休两日。康领导难得不务正业。专心致志地陪着老婆。他沒有把白雁恢复的消息告诉其他人。生怕别人一惊一乍地跑过來。占去他和老婆独处的时间。
两天过得很平静。他悄悄地打量着白雁。当她走到院中。看着商家的窗子时。她只是叹了一声。脸上并沒有露出剧烈的痛楚。
这四个月。她在封闭自己的同时。也在努力地疗伤吧。
周一上班。早晨就是全县的防汛会议。就在县政府的会议中心举行。康剑是第一个发言。
白慕梅打电话來问要不要她來陪白雁。康剑说不要了。说真的。他怕生出意外。白雁还是跟着他。比较放心。
“我以前就是象个公文包。和你到这到那的。”两个人走到街上。听到她跟着他上班、出差、应酬的事。白雁脸红得象熟透的番茄。都沒有能勇气往前走了。
忽然。她又歪着头。理直气壮地说:“不过。你也要感谢我。沒有我的痴痴傻傻。哪有你如今的亲民形像。说起來。我的牺牲挺大。”
康剑沒有笑。心里面很是激动。白雁这挪谕的语气。久违啦。
“是。老婆。你是我的贤内助。”他宠溺地闭了下眼。
两个人走进县政府。经过的人恭敬地向康剑问候。看到白雁。沒一个人感到惊讶。也沒人发现今天的白雁有什么不同。
白雁对天翻了个白眼。无语。
简单已经把讲话稿修改、校对好。放在康剑的办公桌。“你自己找本杂志看看。我先熟悉下讲稿。”
白雁巡睃了下室内。报纸是党报。杂志不是《半月谈》就是《党务工作》。小嘴噘了起來。无聊地拿了枝笔。在纸上胡画。心里面盘算过几天该回滨江上班去。她也要看看新房装修的情况。
“康县长。我们该过去了。”简单拿着会议记录走进來。瞟了一眼白雁。
康剑看了下表。点点头。拍拍白雁。“小雁。你是呆在这里。还是去会场陪我。”
“我才不要听你高谈阔论。我就在这儿。嗨。简单。”她抬眼。对着简单微微一笑。
“你。。。。。。你。。。。。。”简单惊愕地指着她。嘴巴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脸上有沾到什么。”白雁纳闷地摸了下脸。
“你醒啦。”简单询问地看看康剑。又看看白雁。激动得脸通红。
康剑笑。抓好讲话稿就往外面走去。
白雁明白过來。瞪了简单一眼。“什么叫醒了。我又沒有昏迷。我只是病了几日而已。”
简单捏了下自己的手臂。疼哎。
“对。对。病了几日。。。。。。呃。不是几日。是一百多日。白护士。你算错了。”简单很较真。
“简秘书。”康剑都走到楼梯口。看简单还沒跟上來。
“康县长。我马上到。”简单又是摇头又是叹息。从怀里掏出手机。忙不迭地拨号。“亲爱的。快。你快请假。赶到云县。不是白雁怎么了。哦。是她怎么的。你别急。不是坏事。是好事。她正常了。在对我瞪眼睛。。。。。。”
隔了一臂的距离。白雁都听到话筒里传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她受不了的耸耸肩。
不知怎么。眼眶反而发酸。
也许是太幸福了。 推荐阅读: - - - - - - - - - - - - - - - -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