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症状。就是精神病的一种。”
康剑声音干涩地问:“这种病能治愈吗。『』”
“我问过专家了。沒有百分百的治愈方法。通常是病人因为无法面对发生的意外。自然地逃避现实。就象受惊的蜗牛躲进了壳中。第一时间更新 除非她自己走出來。不然就是尝试电击脑电波下看看。”
“不要。白雁她只是一时受的刺激太大。不是什么精神病。她会好起來的。”康剑手握成拳。拼命地摇头。心底一片冰凉。
冷锋抿着唇。凝视着康剑。“我看过商明天写给她的日记。他对于她來讲。可以说是活着的全部意义。这不是一般的刺激。有可能她终身都不会走出來。”
“你错了。”康剑眯起眼。“以前。确实商明天是她的全部。但现在。将來。她有我。她不会走太远的。”
“你准备怎么做。”
“我不会让她住进精神病院。我要带她回云县。回家。”
冷锋淡淡一笑。“我只怕她根本不让你靠近。”
“这些是我的事。今天麻烦冷医生了。”他伸出手。礼貌地与冷锋握了握。然后又去了病房。
白雁还在睡着。
康剑在床边坐下。『将血』握住白雁的一只手。这只他熟悉的纤细的手因失血而冰凉。原闪动着光泽的粉红指甲有些泛白。他将手抬起。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吻着。
“老婆。做人不能这样自私。我才走了十天。你就这样惩罚我吗。你这样想着他。那你把我放在哪呢。你那么欢喜地告诉我我们的家有多漂亮。客厅大得可以给孩子骑车。如果可以你想生两个孩子。你还说我比你大。老了后你帮我推轮椅、给我洗假牙。牵着我去逛公园。这些话还算数吗。”
白雁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第一时间更新
“老婆。商明天在你的心里面是特别的。我不和他争。但是我可以替他爱你。沒有了明天。你还有我。他为你做的。我都能做。别孩子气好吗。其实心里面有一个人。不管他身在哪。你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关爱。天堂也只是一个地点。有一天。我们也会到达。我们也会和他相遇。最多那时我和他公平竞争。好不好。”
一滴泪从白雁紧闭的眼帘缓缓地滑落下來。
“我刚到云县。工作还沒开展。一些事也沒抓上手。老婆。我信心并不足。我需要你的鼓励、支持。我也想做一番事业给你看。让你觉得你嫁的这个男人很MAN。不是一个靠父母遮荫的公子哥。他配得上你。如果你把我屏蔽在心门之外。我做的这一切也沒了意义。白雁。你醒了吗。”
康剑突地觉得白雁的手指挠了下他的手心。他惊喜地瞪大了眼。
白雁缓缓睁开了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老婆。我回來了。饿不饿。”
白雁眼珠一动不动。只是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康剑又往她身边挪了挪。“要喝水吗。”
她突然象被什么惊了下。慌张地坐起來。四下张望着。直到看到掌心里握着的红色纸屑。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白雁。”康剑怔怔地看着她。声音沙哑低沉。
“我在等明天。他來了后。我就走。”她抬起头。第一时间更新 对他露出一个孩子气的微笑。眼眸晶亮如星。
康剑整个人都僵住了。
说完。她又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拼凑着掌中的纸屑。非常耐心。非常细致。冷锋说她已经几顿不吃了。她不提饿。也不提渴。只穿了件毛衣。就这样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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