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看着在油锅着忙乱的俊伟男人。
许久。她慢慢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头搁在他的后背上。象考拉一般随着他挪來挪去。
“怎么了。很累就先去睡一会。我弄得差不多喊你起來吃年夜饭、放鞭炮。”康领导柔声说道。又有几个肉刃焦了。真是挫败。
“我以为你回省城了。”她喃喃轻道。
“我哪敢呀。现在又沒权又沒钱。还有前科。我只能留下來以身相许。來报答老婆对我的不弃之恩。”康剑扭过头。手抬得高高的。轻啄了下她的唇。然后一点点深入。白雁双手不知不觉攀上他的肩膀。仰头回应这个缠绵热烈的吻。
锅里啪地炸了一下。康剑苦笑地松开她。继续面对一锅沸腾的油。她仍挂在他的后背上。
“你要报答的人不是我一个。”她嘀咕了一句。
“我知道。还有陆涤飞。”他挑了下眉。“这份情。不会欠太久的。”
白雁停了一会儿。又说道:“领导。你为什么沒问我收条和捐款收据九月份就有了。怎么到现在才拿出來。”
康剑笑了。回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子。黑眸深了几许:“需要问吗。”如果她少爱他一点。也许就不会这般煞费苦心了。十多天的双规。这样的惩罚对于他來说。太轻。太轻。
她爱他。爱得如此深重。如此绵厚。如此谨慎。生怕他不能吸取教训。又不舍他受太多的羞辱。
“不需要。”她撒娇地踮起脚。吻了下他的额头。这才回房换衣服、帮着做饭。
肩上的、心上的。所有压力全卸去了。从此以后。天掉下來。她就蜷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由他顶着。
年夜饭很丰盛。就是味道有点奇怪。大概做饭的人有点心不在焉。幸好沒人计较这些。开了瓶红酒。两个人坐下对饮。白雁喝得小脸象桃花似的。白里透红。
电视里。春晚开始了。花团锦簇。祝福不断。两个人手机叮叮咚咚响着。是拜年短信。两人也不看。收好碗筷。就相拥着站到阳台上。看着外面的烟火如繁花怒放。
阳台超小。两个人站着。显得颇为挤迫。康剑将白雁搂得紧些。“以前觉得这公寓小得象个巢。现在才知巢有巢的好处。很适合两个人拥抱。”
这个说法让白雁伏在他怀中大笑。
笑时。外面刚好又是一阵劈哩啪啦的鞭炮声。把两人的说话声都淹沒了。等炮声停止。康剑听到白雁说了一句。声音很轻很轻。
“领导。这是第一次有人陪我过除夕。”
她仰头看着他。秀丽的面孔上神情温柔而幸福。两个人贴得很近。她的呼吸暖暖地触到他的唇。目光涣散。撩动着他的心。
他的心一紧。心疼地抱紧她。“今年是我一个。明年陪着你的是一大家子。”他低语。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嗯了一声。却是似听非听的样子。支起身体。康剑只觉得她的嘴唇带着凉意隔了毛衫印在他的胸口处。他低头正要说话。白雁突然攀住他的肩。仰起了头。
康剑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栗。他抱起她。走向卧室。她带点凉意的手从他的腰间探入衣内。摩挲着他坚实的身体。他全身血液叫嚣着上涌。竟然有片刻大脑空白。随即身体先于他的意识做出了反应。仿佛有火焰在倏忽之间点燃。两人交换着一个绵长炽烈的吻。手指焦灼地探索着彼此。
她推推他。指向床头柜。他摇头。在她耳边几乎低不可闻地说:“我要沒有一丝阻挡地感觉你的湿润和滚烫。。。。。。”他狠狠吻住她。解脱着两人之间最后的羁绊。烟火在窗外把夜空点得通明。明亮的光线下。她长发散在枕间。秀丽的面孔有异样的生动。
在爆竹声中。她带着呜咽。轻声呼唤他的名字。仿佛是在恳求。又仿佛是一种鼓励。两人共同攀上巅峰。那样的迸发似乎夺走了她的全部力气。她失神地伏到他身上。他扳起她的脸吻她。可以看到有泪光在她眼中流转。终于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小雁。弄疼你了吗。”他温柔地吻去那一粒泪。
她摇头。重新伏到他肩上。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两人长久这样抱坐着。他摸到她的背部细致光滑的皮肤在空气中有点发凉。嘴唇干干的。“我去倒点水。”他掀开被子。她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说:“不。康剑。别离开我。” 推荐阅读: - - - - - - - - - - - - - - - -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