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迟早有一天要还。别存侥幸心理。踏踏实实做人。清清正正为官。”
康剑羞惭地不敢迎视严厉的目光。他明白。严厉心中一定如明镜似的。什么都一清二楚。但严厉沒有点破。
严厉长吁一口气。『』“你能平安无事。我这心也舒坦了。你爸妈还在滨江。你回去后正好和他们一块回省城过年。好好地放几串鞭炮。庆祝庆祝。过了年。重头來起。城建市长泡汤了。但我听说丛仲山快到龄了。要退。市长顺应接位。空出來的市长位置要对全省四十五岁以下的局级干部公开招考。你努力抓住这个机会。”
康剑自嘲地一笑。“我现在只想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至于别的。暂时不考虑。”
“她。你也不考虑吗。”严厉破开荒地打趣道。
“谁。”
“剑剑呀。你知道你能平安着陆。是谁的证词起了作用。唉。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我沒有老朽。那姑娘。人才呀。不当官太可惜了。呵呵。真不知象谁。我看她妈妈就是个花瓶。沒有多聪明啊。怎么生了个女儿这么玲珑剔透。”
“严叔。你在说白雁。”康剑的心一下跃到了嗓子口。
“不然还能有谁。你以后少惦记那个老师了。多把小姑娘放在心上。人要懂得感恩、珍惜。”严厉抬起头。眉头拧着。“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吧。你妈妈恨了她妈妈一辈子。现在她这么帮你。这结该解开了。”
“严叔。你能说详细点吗。”康剑请求地看着严厉。心突突地跳得厉害。
是她。只有她。她放不下他。她把他记在心里。她是怎样用单薄的肩为他推倒了这个坎。他想知道。一刻也不能等待了。
严厉笑。『』“等不及了。”
“嗯。”康剑重重点头。
“走吧。边走边聊。”
和严厉猜想得不错。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午饭刚结束。浩浩荡荡的车队开进了职校。与康剑來时的萧瑟、低调不同。这次阵势非常壮观。滨江市政府派了车。其他部委办局的局长也不甘落后地紧随其后。
一下了车。办公室主任首先放了几大串鞭炮。说是去去霉气。然后煽情地送上一大捧鲜花。
硝烟散去。所有的人都围着康剑问寒问暖。握手、拥抱。直说大难脱险。后福鸿天。
康剑淡淡地笑。沒有表现得特别激动。只有在看到简单时。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暖色。
沒用的简单。高高大大的小伙子。站在康剑面前。先是傻呵呵地笑。接着眼眶一红。哭了。自始至终只说了两个字:“康助------”
“瞧简秘书喜极而泣了。”其他人哄笑。
康剑拍拍简单的肩。两个人手紧握。
康剑越过简单的肩膀看过去。发现陆涤飞倚在车边。对他微微一笑。
他穿过众人。首先伸出手。“陆市长。辛苦了。”
“恭喜着陆。康助。『』”陆涤飞用力地回握。
四目相对。各种情绪交相变换。一切尽在不言中。最终两个人对视轻笑。
接受完众人的问候。康剑上车。车队又浩浩荡荡出了职校。
康剑从车窗中回望越來越远的职校。他想。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在这里度过的几天铁窗生涯。
到滨江时。已是傍晚。早有一帮同僚们在政府宾馆前。等着为康剑洗尘、压惊。康云林和李心霞也被请來了。丛仲山打來电话问候。说晚上和市长要一同出席洗尘宴。
政府办主任根本不给康剑开口讲话的机会。拖着他先去浴室沐浴更衣、净面。结束后。就直接把康剑拖进了酒席。康云林与李心霞在他一左一右坐着。问这问那。敬酒的人是一轮又一轮。
陆涤飞拿着手机。看了眼被围着中心的康剑。走出餐厅。避到走廊的一个安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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