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比我清楚。”
“其实。你并不是真爱我。你无非是想在康剑的心口撒把盐。”白雁学着他的腔调。说道。
“不是。”陆涤飞斩钉截铁地摇头。“这些年。我结过婚。有过许多女朋友。我和前妻是因为门当户对而结合。并非爱。沒坚持几年。散了。我和女朋友在一起。只是为男欢女爱。合得來就多见几面。『』合不來上床一次就说再见。不会有想念。也不会有遗憾。我在江心岛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很特别。但也沒入我的心。第一时间更新 直到前几天的那个晚上。我看着你。心怦怦直跳。慌乱急躁得象个毛头小子。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丫头。我真的爱上你了。”
白雁眨着眼睛。她慢慢转过身。看着一轮冷月从江中跳出。慢慢地照亮了咆哮的江面。
“在我二十四岁前。我被别人视同瘟疫。一过了二十四岁。我好象是桃花处处开了。”她自嘲地失笑。“陆市长。我不是贬低自己。但我觉得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更时尚的女子。她才能追得上你的脚步。我们是不同的。”
“现在说这话已经太晚了。你已经接受了我的帮助。你就要履行自己的承诺。”陆涤飞强悍地扳过她的肩。让她面对着他。
白雁清澈的眸子滴溜溜转了几圈。“陆市长。你的心脏够强吗。”
“要看什么情况。”
白雁头一偏。紧紧咬了咬牙。“如果你能接受一个心里面装着别的男人、也有可能和别的男人偷情的女友。那么我们就來谈一场不碍风化的恋爱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刘检和高检把谈话的纪录整理了下。当天就坐车去了省城。
车上。刘检的眉头一直皱着。高检给他递烟时。推了他好几下。他都沒动弹。
“还在想那案子。”高检问。
“老高。你说这蹊不蹊跷呀。都板上钉钉的事。只是走下程序。怎么突然就面目全非了。这时间不早不晚。就卡在这中间。要是早一点说出來。就立不了案。晚一点呢。就与事无补。”刘检狠抽了两口烟。怎么都想不通。“我办案无数。还沒遇到这种事。下面都准备批捕了。唉。多少日子的辛苦全付之东流。『』”
“老刘。别叹气了。网你也上了、报纸也看了。谈话记录也在那。挑不出破绽。我们就别给自己惹麻烦。康云林是老政法书记。现在是退居二线。可他老婆娘家那边势力可不小。”
“他妈的。我一定要好好审审那个华兴。第一时间更新 他沒事嚼什么蛆。”
刘检窝了一肚子的火。下了车就直奔省公安厅。
华兴集团员工砍伤农民工的事。华兴不是直接犯罪人。但涉嫌幕后指使。再加上前面滨江市城建局局长和招标办主任受贿一事。他也有行贿的份。行贿本來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不追究。这下。也算到他头上了。另有人举报。他偷税漏税。他么。偏偏还逃逸。于是。就给抓起來了。
华兴被带进审讯室。眼袋突得老高。脸上的肉挂着。头发灰白。早沒了平时的八面玲珑、神气活现。头耷拉着。象只萎茄子。
警察让他坐下來。他立即规规矩矩坐下。双腿并拢。眼直视地面。一动不动。
“抬起头來。”刘检厉声喊道。把谈话记录摔到桌上。“你现在给我好好看看。再告诉我。这上面为什么和你说的不相符呢。”
华兴惶恐地把记录往面前挪了挪。战战兢兢地看过去。看着。看着。刘检就看到他光秃秃的脑门上往外冒着冷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当华兴看到复印的房契收条时。他身子猛烈地哆嗦了下。眼前是金星四射。
“这些属实吗。”刘检拍着桌子。吼道。
华兴嘴角慢慢绽出一丝笑意。他闭了闭眼。说了句。“强人呀。”强中更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
“什么。『』”
“康剑以后一定会前程辉煌。不可估量。你们多拍拍他的马屁。”华兴的笑意越來越大。然后是放声大笑。直笑到眼泪都下來了。
“你发什么神经。”刘检继续把桌子拍得山响。吼声如雷。“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題。你是不是栽脏了康剑。”
华兴止住笑声。把眼角的泪拭去。点点头。“我交待。我坦白。我不是栽脏。我是老糊涂了。把房契这事给忘了。对。我只送给他老婆二百万。她沒要。我就让秘书打到她卡上了。”
“奶奶的。”刘检气得一脚踢翻了桌子。
华兴被干警带回了牢房。
他坐在窄小的床铺间。第一时间更新 倚着墙。想想笑笑。笑笑又摇摇头、拍拍腿。空活了一把年纪。不仅丢了与康剑的交情。还落了栽脏的罪名。
他早就应该从与小护士的几次见面中就应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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