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
“她心里面装了事。需要好好地消化。你就让她一个人静静。”冷锋还是这句老话。
柳晶是藏不住事的人。就连和李泽昊刚分手时。也沒这样。白雁真不放心。想着后天是元旦。决定把简单约出來。四个人吃个饭。
“元旦有什么安排。”冷锋问道。
“我只休两天假。能有什么安排。睡觉、逛街。你呢。”
“我去姐姐家看看。春节时。军校里的同学约了在北京聚会。我不能过去陪姐姐过年。先把新年礼物送过去。”
“明天会去北京吗。『』”
冷锋笑。“明天应该不会。那时。他估计不是在俄罗斯就是在蒙古。如果你想去北京。我可以顺便捎带。”
“我真沒去过北京。”白雁很向往地撇了下嘴。过年。康领导回省城陪他爸妈。她回不了云县。又是一个人。
“那一起去吧。”冷锋抬眼。鼓励地看着她。
白雁摇头。“你们是同学。我象个傻子似的跟在后面算什么。春节时。我沒事。就帮其他同事顶班。”
冷锋皱皱眉。低头吃饭。
元旦前一天。白雁下班有些早。这天有太阳。出医院时。西方天空还挂着一丝残晖。照射在未融尽的积雪上。折出五彩的光线。
市政府今晚在招待所新年会餐。康领导不回來吃饭。她不着急回家。把自己裹得严实实的。一路逛着。随意地走走。
不知怎么走到了滨江大剧院前。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她习惯地扭头看海报栏。新年。剧院不仅有新进的几部大片放映。晚上还有戏曲表演。白雁看到最显目的位置上贴着白慕梅手拿团扇、在花丛中扑蝶的宣传照。停下了脚步。
画报上的白慕梅眉眼带春、风情万种。在珠翠、锦裙、浓妆的帮衬下。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看來。她过得和从前一样的好。
白雁涩然地倾倾嘴角。收回目光。突地看到剧院的台阶前驶过來一辆黑色的宾利。浅浅的暮色中。车门一开。一位四十多岁稍微有些发福的男子下了车。手一伸。从车里挽出一个身着狐衾、梳发髻的窈窕女子。女子娇笑着。如同长在他身上的一根肋骨。黏得紧紧的。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地搂着上台阶。『斩仙』可能是察觉到什么。女子侧过了身。一眼看见了白雁。
四目相对。不温不热。
“白小姐。看什么。”男人笑问。
“我在看风景。黄总。明晚我的首演。你会來捧场吗。”白慕梅扭回了头。用在舞台上诉情的嗓音嗲嗲地问。
“我不仅要來捧场。还要送花。把你的化妆间都堆满了。让你做个花仙子。”
“我只要玫瑰哦。”
“美人的话。我言听计从。”男人的声音暧昧而又兴奋。几许急不可待。
语声越來越远。两个人消失在剧院高耸的石柱间。这是白雁从小看大的场景。她很习惯。不意外。对着夜色呼了两口白气。她向公车站走去。
上了车。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一看。眼闭了闭。
“我今晚上十点钟后。可以拨出二个小时。一起喝杯咖啡。”白慕梅问。
“天太冷。我不想出來。”
“哦。你如果想看戏。我给你留两张票。”
“我不想。”白雁回答得很快。
两个人突然沉默了。
“你沒别的事。我挂了。”白雁先出声。
“你还是一个人吗。”
“不是。我和男朋友住一起。”
“你谈男朋友了。”白慕梅语调上扬。好象很惊讶。“他是干什么的。”
“国家公务员。『』”
“是康剑。”到底母女连心。白慕梅一下子便猜中了。
“嗯。”
“你们不是离婚了。”
“离婚后可以再谈恋爱呀。”白雁语气愉悦。
“你还真执著。随你的便。我排戏去了。”白慕梅沒好气地挂上电话。
白雁放好手机。深呼吸。笑意浅浅。
康剑喝得微醺。过了十二点才回到公寓。白雁已经睡了。他沒开灯。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下來。揽住白雁。白雁嘟哝地探过头。埋在他的颈窝。“领导。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老婆。”康剑吻吻她脸腮。吻到了一点潮湿。他一愣。“白雁。”再摸到枕头。枕头也是湿的。
他坐起。要去开灯。白雁抱他紧紧的。“不要。我沒事。康剑。如果我们不能一辈子到老。那就不要生孩子。如果生了孩子。不管怎么样。我们就要一辈子不分开。”
“怎么说这种傻话。”康剑躺回去。把胳膊垫在她头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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