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沒下文了。官场真是险恶。陆公子还是不遗余力想把康领导拉下马呀。
陆涤飞有点沒趣。“丫头。其实。你对他真的很有情有义。”最后。陆涤飞感叹了一句。也小小的羡慕了下康剑。
白雁愣了愣。起身去找柳晶。
咦。不知啥时候。柳晶和简单已经走了。
“两个人都有点醉。小姐好一点点。相互搀扶着出去的。然后。叫了出租车离开。”服务员告诉白雁。
见色忘友的柳晶。白雁腹诽了一句。沒办法。由陆涤飞送她回去。
夜风清凉。明月高悬。有星三两颗。点缀在夜空之中。
“正是谈情说爱的好时光。”陆涤飞在白雁楼下打开车门。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感叹道。
“那你抓紧时间。别负了这好时光。”白雁对着陆涤飞挤挤眼。噙笑上楼。
陆涤飞想自告奋勇送她到门口的话语还沒來得及说。她已消失在楼梯间。陆涤飞打量了下陈陋的小公寓。康剑对小丫头真是挺小气的。这丫头怎么还能那样护他呢。
今晚。什么也沒从白雁口里打听到。反被奚落了几句。陆涤飞觉着也不知乍的。他是不是骨头贱。有受虐倾向。他真的对白雁越來越有兴趣了。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其实。你对他真的挺有情有义的。”白雁回到公寓。脑子里一直盘旋着陆涤飞的这句话。
她有吗。
有情有义说不上。至少她沒起过伤害康领导的心。不象他。接近她。就是为了报复。每想起这事。心里面就一阵一阵的揪痛。
婚姻是多么庄重而又神圣的。怎么能如此亵渎。
白雁默默地叹息。洗脸、刷牙。又喝了点牛奶。就上床睡了。
睡到半夜。白雁被一种异常的声响惊醒。她以为是老鼠。这种老式的公寓。偶尔会有老鼠游街走巷的穿过。她翻了个身。准备再度睡去。这时。她清晰地听到开抽屉的轻微响声。她熟悉这个抽屉拉动的响声。确信无疑。有人在开她的抽屉。
白雁的毛孔炸开了。陡地想起医院里贴着的公安局的公告。最近。有一个盗窃团伙流窜进了滨江市。
她慢慢地撑坐起。急速地回忆手边有沒有什么可护身的重物。
“谁。。。。。。。”
声音停了。一个人影站在桌子前。也就是白雁的床边不动。
白雁一声惊叫。还沒坐直。那个人扑了上來。刀尖划过白雁的右小臂。不深。但血冒了出來。几乎同时那人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要出声。我只要钱。”
白雁在那个手掌中拼命点头。來人声音里充满了杀气。让她感到极度恐惧。
“叫不叫。”
白雁摇头用力摇头。
手掌离开了她的嘴。胸前的刀也收远了点儿。对面远处一个工地青白色的强力工作灯。从窗户一个斜角照了进來。能听到轰轰轰水泥搅拌打桩的声音。虽然远。在这样的光影声响中。白雁稍微镇定了一些。但还是为夜半闯入者的狰狞所惊惧。
那人一刀把床单划开。那显然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刀。白雁还沒來得及反应。那人人一下把她的一只手反剪到后背。用床单反绑起來。他的动作粗暴而快速。白雁不由叫了起來。
那个人猛力揪起她的头发。下手很重。白雁不敢出声了。
“钱在哪。”
“包。。。。。。包里。在我枕头这里。。。。。。”
“不许看我。”白雁感到一身子倾俯过來。枕头边的包包被拿过去了。细细碎碎的响声。
“这么少。才三百多。”很愤怒气急的声音。“这里面是什么。”那个人借着灯光发现包包里还有个夹袋。“咝。。。。。。”一下拉开了拉链。
“那里面什么都沒有。”白雁忙说明。
“闭嘴。”那个人感觉到摸到了一个用保鲜纸包着的厚厚的一叠。心中一喜。拿起刀就挑。
“不准碰那个。”白雁突然不知哪來的力气。挣脱了床单。发了疯似地冲上去。抓住了那把刀。 推荐阅读: - - - - - - - - - - - - - - - -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