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敲一下。”
柳晶硬着头皮。胡乱点了一道虾还有一条鱼。白雁又点些蛤之类的。陆涤飞笑笑。另外加了些别的菜。“这里的菜吃再多。都不会增加一点点脂肪。尽情地吃。”他象个女性专家似的对两人说。
柳晶鼻观眼。眼观口。一动不动。只耳朵竖着。
酒楼里的桌子。陆陆续续坐满了。
灯火通明。杯换交盏。歌舞升平。
陆涤飞招呼过柳晶。等菜的时候。就把目光柔柔地投向白雁。“丫头。最近好象变漂亮了。”
“有吗。第一时间更新 到是胖了一点。”白雁摸摸脸。不动声色。宠辱不惊。“到是陆书记气色不错。”
“胖一点好呀。我最喜欢女人珠圆玉润。丫头。你有沒听说清朝与唐朝的选美标准各是什么。”
“请赐教。”
“清朝时。流行的是林妹妹那种病歪歪的骨感美。叫美人上马马不知。唐朝时。则是以杨贵妃的玉凝华脂的丰韵为美。叫美人上马马不支。我欣赏唐朝那种健康的自然美。”
在旁边坐着的柳晶有点不开心了。她现在瘦得象一把干柴。这个陆公子意思就是说她不是他喜欢的“那杯茶”喽。真是好笑。她是在空窗期。可象这种大众情人似的男人。她还看不上呢。
菜上得很快。
谈话暂告一段落。陆涤飞给两人倒了红酒。热情地让柳晶多吃点。柳晶不抬眼。埋头大吃。
陆涤飞则亲自给白雁剔鱼、扒虾。挑蟹肉。无微不至地散发着亲昵的关心。
白雁礼貌地道谢。见怪不怪。
陆公子这是在报复她呢。
柳晶惊愕地咀嚼着虾仁。雁这丫头难道真是官太太的命。过了一个叫康剑的村。又來到了一个叫陆涤飞的店。不过。这是个黄店。怪不得雁把她拉來。
柳晶是有正义感。但还是觉着如坐针毡。江鲜再美。吃在嘴里如同嚼蜡。
“当。”厅堂里突然发出一声盘子落地的碎裂声。客人们不约而同地都转目向声音的发源地看去。
陆涤飞这桌与那边隔了座屏风。柳晶把身子探出一大半。才看到。她兴奋地扭过头。“雁。我看到一个熟人。就是简秘书。好象他们小两口在吵架。我去劝架哦。”她丢下筷子。如蒙大赦。无比激动地跑走了。
白雁想叫住柳晶。她象一阵风。刮得很快。白雁无奈地耸耸肩。
“你的朋友到很识趣。总算给我们留下一会独处的空间了。”陆涤飞手搭在椅背上。轻抿着红酒。
“感情不是木板。怎么能说断就断。”简单象喝得不少。抓住娇小的女友。痛楚地问。毫不在意四面看來的目光。
女友小脸绷着。冷冷一笑。“感情还不如木板呢。木板断了。还有两块在那儿。感情说沒了就沒了。对不起。我不再爱你了。请你有点男人样。松手。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简单的手抖着。嘴唇颤栗着。“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百分百的确定、肯定。听到沒有。”小女友有点不耐烦了。“我不愿意和你一样碌碌无为地留在滨江。做个点头哈腰的小秘书。我要到更大的城市去创业。去灿烂我的人生。你。别挡着我的路。”
简单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他缓缓地松开了手指。“好。你走吧。”
女友头也不回地蹬蹬往外走去。
简单扶着桌子。跌跌撞撞地坐回椅子。拿起酒瓶。等不及倒进杯中。对准嘴巴。咕咕地猛喝了几口。突地一呛。他咳了起來。酒喷了一桌。才发现桌边站着一个人。
“看。。。。。。看什么看。沒看过别人失恋吗。”他瞪着眼。口齿不清地问。
柳晶十指交织。小心地避开地下的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今晚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还沒劝到架。人家就分手了。
“这种失恋算什么。我见过比这大得多的失恋。”她翻了个白眼。
简单冷笑。“能有多大。我们恋爱二年。同居二年。和夫妻沒什么区别的。”
“那又怎样。我。。。。。。都和他同居十四年。还不是分了。”
“呃。”简单吓得一愣。摇摇头。恢复点神智。认出了柳晶。撇下嘴。眨巴眨巴眼。“你小学就和他同居了。” 推荐阅读: - - - - - - - - - - - - - - - -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