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家里还有谁。”他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就我一个。”
康剑不信。把她推开。熟稔地找到开关。“啪”地一下。满室光明。
他先是不能置信地瞪了瞪桌上的饭菜。喉结动了动。然后快速地冲进室内。卧室。阳台。厨房。甚至连洗手间都看了一遍。脸上紧绷的肌肉迅即一松。
白雁跟在他后面偷偷挥了挥拳头。疑心鬼。他一回身。她沒來及收回。干干地笑着。假装摸了摸头。第一时间更新 “你快去换衣服吧。”快走。快走。她还要吃饭呢。
康剑点点头。进房间。把外衣脱了。只穿一件羊毛衫出來。接着进了洗手间洗了洗手。顺便从厨房里拿了碗筷出來。
“你。。。。。。干什么。”白雁瞪大眼。
“吃晚饭呀。”康剑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是我的晚饭。”
“你一个人吃得下这么多。”康剑松开领带。自己盛粥。
“我带明天、后天的。”白雁急了。
“饭菜还是吃现做的好。剩饭剩菜无味。快坐下。吃吧。家里有酒吗。”康剑看着盘中的螃蟹、久违的“白雁式独门绝艺”。漆黑的眼眸晶亮晶亮。
白雁噘着嘴。站在桌边。“我们已经离婚了。这些是花我的钱买的。沒你的份。”
“我以后向你交伙食费好了。深秋天。东西要趁热吃。”康剑把她按坐下。给她递筷子。端粥碗。自已先伸手去拿螃蟹。
白雁翻了个白眼。筷子打了下他的手。“螃蟹最鲜了。要最后吃。不然其他东西吃着都沒味。”这个康领导是属狗的。鼻子这么尖。她搬出來第一次这么郑重地做饭。就给他碰上了。
“嗯嗯。”康剑微微一笑。喝了一大口粥。夹了一大筷饼。连菜都不要。吃得有滋有味。边说边夸。“白雁。你的手艺越來越好了。真好吃。”
白雁闷闷地嚼黄瓜、吃豆苗。不理他。
康剑的心情一点都不受影响。连喝两碗粥。扫光一大盘子饼。最后。还吃了两只大螃蟹。
“这几只。我明天过來吃。”康剑留恋地看了看盘中余下的三只大螃蟹。
“这是别人的份。”白雁哼了一声。
“柳晶。”康剑挑眉。
白雁沒吱声。
康剑主动地帮着收拾碗筷。表现良好地抢着洗碗。厨房不大。两个人在里面。不时要碰到肩、撞到腿的。怎么看都象是一对相处和谐的恩爱夫妻。
白雁斜睨着康剑。把抹布一扔。他爱表现就让他表现个够。白食沒那么好吃的。
她把电视开了。正在播《新闻联播》。她不爱看新闻。拿起遥控器就调台。“别。别。刚刚在说哪个省的开发区。”康剑摔着手上的水珠。跑了进來。
“反正不是咱们省。”
“不是咱们省。也要关心。”康剑抢过摇控器。挨着她坐下。专注地看着屏幕。
白雁歪着头。手托着下巴。象第一次认识康领导似的。左看看。右瞧瞧。这真的是那个和她离婚了快三个月的前夫。
“康领导。你过了年三十一。是吧。”
康剑目不转睛。“嗯。”
“你老大不小。是不是该考虑个人问題了。”
“不着急。”
“是不是沒碰到合适的。我们护士长认识的人多。要不要请她帮你介绍下。”
这句话。终于成功地把康领导的注意力给转移了。他侧过身。眉头皱着。“白雁。你今天怎么象我妈似的。”
白雁俏皮地弯起嘴角。“对呀。这事应该是你妈妈过问的事。我想说的是。这么晚。你这样呆在前妻的屋子里。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又沒做儿童不宜的事。”
话音一落。两个人对视的眼神都情不自禁闪躲开了。康剑一对耳朵通红通红。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曲了起來。
“可是。我不想被邻居们说长道短。康领导。你拿着你的衣服。。。。。。早点走吧。”
白雁脸一冷。下了逐客令。 推荐阅读: - - - - - - - - - - - - - - - -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