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用短信发了过來。
下班后。白雁打车去市文化馆接白慕梅。白慕梅被市越剧团聘请了來重排经典曲目《西厢记》。排练就放在文化馆。
象半个足球场大的排练厅看上去冷冷清清的。木头地板上踩上去会发出回音。白慕梅穿了件宽大的白衬衫。下面是紧身的牛仔七分裤。第一时间更新 头发扎成个马尾。象个俏丽的小姑娘。她在腰上系了一条红绸带。有时当裙摆。『』有时当罗帕。这一身装束。跟那个男女相悦的古代故事毫不沾边。可白慕梅一走动起來。绸带飞舞。就变得亦古亦今。一脚戏里一脚戏外了。
白慕梅袅袅娜娜。拧着腰肢迈着碎步在前面走。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小姑娘一招一式地跟在后面学。
“月儿哟。女儿家心热口难开。兰闺虚度十八载。辜负团圆玉镜台。。。。。。”白慕梅的嗓子仍然清亮。姿态也漂亮。
小姑娘跟在后面唱着。扭着。
这几句歌词。小姑娘唱得字正腔圆。婉转真切。清亮如山中清泉。虽不如白慕梅那样韵味浓郁。但天真烂漫。更合剧中崔莺莺怀春的年纪。白慕梅年纪还是太大了。黏黏糊糊的。风尘味太重。
“太棒了。”站在一边观戏的几位领导模样的人。看着。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有一个拍照的追着白慕梅的步子。闪光灯亮个不停。
白慕梅自顾沉浸在戏里。根本不受任何干扰。
当她转过身來。看到依在门边的白雁。她停下步子。解开绸带。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要陪我女儿了。”
她温柔地笑着。走到白雁面前。亲昵地捏了下白雁的脸颊。
“女儿。”除了白雁。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白慕梅笑得象一枝绽满花的树杈。顾盼生情。摇曳生姿。“怎么。我们长得不象吗。”她向众人抛了个媚眼。搭着白雁的肩。头挨着头。
“你们不象母女。而象朵姐妹花。”拍照的人眼睛幽幽地发亮。
这一句话让白慕梅笑得更欢了。
“要不要去宾馆换件衣服。”白雁对这些见多不怪。礼貌对众人笑笑。替白慕梅拎着包。
白慕梅素着一张脸。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可怪了。这样倒让她变得更好看了。“怎么。这样会丢你的脸吗。”
白雁耸耸肩。『』只当自己沒说。
两人走到街上等车。经过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向白慕梅。她优雅地抬起手。撩了撩头发。白雁眼尖地发现。她的食指上戴了个钻戒。不小的一块钻石。镶在一个托儿上。沒有一点点花哨。更突出了那颗钻石的价值。
她哪儿來的这么多钱。第一时间更新
白雁收回目光。盯着十字路口。车如流水马如龙。
两人赶到饭店时。康云林一家三口和吴嫂已经到了。李心霞特地妆扮了下。穿了件黑色的真丝连衣裙。袖口、领口绿肥红瘦。非常热闹。本來是一团雍容华贵。但恰巧餐厅的服务员穿着红色的锦缎、领口袖口滚金边旗袍。与之一对应。就显得隆重而又俗怆。还有些老气。
她再看到走进來的白慕梅。和一个女学生似的。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立刻就挂不住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让各位久等了。”白慕梅一落坐。先为自己的迟到道歉。然后慈祥地转向康剑。挪谕地笑问。“康剑。雁雁最近表现还好吗。”
康剑礼貌地一颔首。脸上表情木木的。啥都沒回答。也许是不知怎么回答。
吴嫂可能沒想到白雁的母亲会是这样的出场。沒见过这么风情万种的亲家母。吓得嘴巴半张。李心霞用手掐了她一把。她才慌忙合上。
“亲家公。你看上去又比上次健朗多了。”白慕梅落落大方地和康云林招呼。
“有吗。有吗。”康云林几乎和白慕梅沒有目光对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不是和康剑说话。就是看着李心霞。但做得如此刻意。反到显出心虚來。
“亲家母。我家雁雁年纪轻。不懂事的地方。你多担待着。”最后。白慕梅才把目光洒向了李心霞。
李心霞到底是见多识广的人。现在已镇定了下來。她优雅地对白慕梅一笑。“白小姐。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怎么觉得象是故人呢。”女人沒结过婚。按照国际惯例。就得称呼为小姐。不过。李心霞在这里却是刻意的。
白慕梅笑了。『』斜睨了白雁一眼。“白雁随我。你天天看着白雁。自然就觉得我面熟了。”
“白雁可沒有你漂亮。”李心霞讥笑道。
白慕梅抚摸了下面容。噗地笑出声來。“再漂亮。也老了。”
李心霞故意把两张面容细细又比较了几番。“象你这样的美人是不会老的。白雁是不是象她爸爸。”
包间内。瞬间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白雁身子绷得象张弦。脖子到耳根。都红着。
康剑唇紧紧抿着。
康云林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吴嫂兴奋地瞪大眼。
白慕梅眼波如水。荡了几荡。嘴角翘起。温柔地拉过白雁的手。“也不很像。白雁遗传了我俩的长处。”
“哦。白雁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心霞。你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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