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市长助理,马上要竞选城建市长,以后会到省里的部委办局任职,前程无限远大,可是在只要他闹个什么绯闻或者后院起个火,那么他的前程就此黯淡,说不定还会中途夭折。你若真是康剑的什么好朋友,那就该知道康剑是聪明的、果断的、理智的、沉稳的,他不会幼稚地去玩过家家,偶尔玩玩有可能。假设他爱的人是你,可是他的妻子却永远是我。在男人的心里,事业从来都是大于情感,”
说完,白雁包容大度地扬起下巴,两个小酒窝一闪一闪。
伊桐桐自信满满的气焰就象淋了一场冻雨,瞬刻,了无痕迹,丽容一会青一会白。不能不说,白雁的话象一把尖刀戳进了她的软肋,她已溃不成军。
很久很久前,康剑说过,除了婚姻,其他什么都能给她。
可是,她其他的都不想要,她只要婚姻。
他们相爱,分手,再相遇,爱火重燃,结果还是没有改变。
“别管康剑为什么娶我,娶了就是娶了,这是事实。也许你和他真的曾经有过什么往事,可惜有情人总是不能成眷属,我只能对你表示同情。”白雁摊开双手,无能为力地一笑,心里面也是一酸,自己何尝不也是这样吗?
相爱,是一列疾行的火车,可是却有两个终点,一个是婚姻,一个是分手。在婚姻那个站台上下车的旅客很少很少,而分手的那个站台上却挤满了一张张伤心的面孔。
“你想知道康剑他有多爱我吗?”伊桐桐疼得脑中一片空白,本能地反击。
白雁接招,“想呀!”
“不谈以前,就说现在。你们结婚不过一周,他有二个晚上是陪着我的,还有一个下午,我们就在房间里喝着咖啡,听着音乐,聊我们喜爱的话题。这种现象,你怎么解释?”
唉,白雁叹了口气,“伊老师难怪你要学美术,数学一定不好!一周有七天呢,你这样子一说,还是陪我多些!”
伊桐桐看着白雁,又一次为她的惊人之语瞠目结舌。
“即使这样,我。。。。。。还是要爱康剑,不管有没有结局。”伊桐桐斩钉截铁地说道。
白雁点点头,看到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她举起了手,“嗯!爱没有错,爱吧,我同意!哦,车来了,我先走,康剑在家一定等急了!”
伊桐桐干瞪眼,看着白雁扬长而去,她。。。。。。还有许多话没有说呢,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走?明明康剑根本一点都不爱她,可是却和她在同一屋檐下,真的好恨!
她捂着脸,慢慢蹲下来,哭了个唏哩哗啦。
上了车的白雁疲倦地看着窗后,夜风微凉,吹乱了一头长发,吹皱了一田的心思。伊桐桐哭了,她不自觉地抬手拭脸,自已的脸是干干的。
嘴角边浮出一丝自嘲,能哭得出来,其实不算太痛。真正的痛是没有眼泪的,只听到心碎裂的断响,悲绝象潮水从脚漫到头顶,想呼救却叫不出声。
等了这么多年,就是想等一份从一而终的婚姻,没想到老天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其实,对康剑也不算有多深爱,只是觉得很失望,很失望。。。。。。
站在自家公寓的楼下,白雁有一刻想跳上车,随便去哪都好。
去哪呢?
她还是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步拾级向上。
白雁,从来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奇怪,大门怎么半开着?白雁愣住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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