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诚这件事情上她本就忌讳别人将蔓菁牵扯进來,而今如此一说,更是把自己心中刻意去忽略的内容也大白于日光之下。那种羞愧无奈与嫉妒相互倾轧的感觉直扰的心头不爽利极了。
要知道,事实上在接机前自己心头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的,若是蔓菁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会怎么做?若是蔓菁在这儿,会不会也得到自己这样一般的待遇。
蔓菁、蔓菁、蔓菁,她的名字就这样萦绕在眼前脑中挥之不去,就像是一个噩梦一般压制着自己的幸福。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自己的生命力会出现她?
“怎么?是不是我的话说的重了啊?”眼见西贝久未说话,高惠子的笑意更甚。不过她却是刻意的掩了笑容,以一种安慰语气说着,如此更是伤人。
“你可真是多想了。你又沒说错什么我有什么好伤心的呢?对于蔓菁,我确实是比不上,这本就是事实不是吗?不过细下想想,我们这些女人之中也很难有能够企及上她的人。所以,愿赌服输,心悦诚服不也是必然的嘛?”
西贝就这样认输,根本沒有什么不乐意的情况。如此,反倒是让高惠子对她开始另眼相看起來。她一直以为西贝只是一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些沒有看起來暂时有效的愚昧之举。
可是现下看來,却是推翻了自己的既定。如此能忍他人之不能忍,能做他人之不能做,明明是那么的讨厌一个人,却是依旧可以为了目的笑脸相迎。如此魄力,倒是让人不能再小瞧去了。
“我打电话來倒也不是说些这些,只是想要问问你在顾蔓菁那里有什么收获沒有。”高惠子收拾起玩笑的心情,把西贝当作一个真正的同盟予以尊重,“我看就在这几天,魏子谦就该來找我了,有些事情也是拖不得的。”
“我暂时还沒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我会继续找找看。你那边能拖就再拖几日,我想总会有什么疑点的。”说起了正事,西贝也是专注精神,“倒是你要随时关注到笑笑的情况,我不希望他成为我们大事的缺口。”
“对于笑笑我自有手段。”高惠子眼见沒有什么可取的信息也是不由心情低落,“西贝,你一定要知道自己是在哪一艘船上啊,大厦将倾安有完卵,我们才是一国的人。”
“这些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我既然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就一定会一直走下去,绝不回头。”说罢,西贝终是挂了电话。
是啊,自己已经变得脏了就不会介意更脏,既然走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步就不会回头。那种所谓的原谅、谅解都太假了,只有牢牢地攥紧自己追求的幸福才是最为重要的,只有这样才不用接受那种低廉的怜悯。
我西贝不是一辈子只配得到别人施舍幸福的人,这世间一定有署名为西贝的生活。
如此,西贝想起了那瓶趟在自己包中的药瓶,那瓶意外得到的惊喜。自己之所以沒有立即告诉现今的同盟者,就是害怕她无法物尽其用,这个东西看似虽小,但也许极有可能成为自己击倒所有阻拦自己幸福的人的最佳武器。
在她不长得人生道路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