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下半身贴了个严严实实。
“你干嘛!”觅惊愕的吼道。
老台词翻上来可没有半点新鲜感,夏扶苏居高临下审视觅的表情,“本欲温存共贪欢,奈何流水落花空做情。”
“神经!老子没你那么好修养!滚一边去,吃错药在这疯,你算老几!”觅挣扎着,不知死活的磨蹭着。
夏扶苏的心火也越发的旺盛了,撕扯起觅的衣裤,“对,我疯了这时候来找你,疯了才想对你说说那些过去的事,忘记你不过是个玩物。玩物何来心神,有的不过就是这臭皮囊。”
觅一记耳光伺候,踢开夏扶苏,“嫌我臭你碰我做什么?嫌我脏你上我的床做什么?夏扶苏,即便是我有求于你,你也没资格这质问我的清白,我们的交易可不包括这条件!”
夏扶苏摸着被扇到的半张脸,“你不提交易我还忘记了。祯顗……祯顗……他死了你也没可能找到他。”
“那又怎样。”觅轻哼出声,“大不了陪葬。这么活着只觉得更加恶心,不去死干嘛。”
夏扶苏本愿是拿一个“死”字震慑住觅的气势,却没想到觅毫无畏惧,一脸寻死的苍然,起得夏扶苏脸都白了,“你当真?”
觅面带豁达,摆手道,“二十多年,我活够得够本了。我念的,想的,欠的,得的,都已经不在这世上,活的越久,孽债就越深厚,不如就此死得干脆,找他们去!”
夏扶苏饶有趣味的拉过凳子坐下,突然笑了,觅没好气的啧了声,吼将过来,“笑什么!”
“有些同类的感觉。”
觅低声的骂了句粗话,“滚你X的同类。”
夏扶苏笑了笑,“祸害,你也是个祸害,死不了的。”
这阴晴不定气氛陡转的态势反而比振奋相对火星四溅的场面来得惊心,觅一时呆住了。
“我们两很适合在一起对不对。”夏扶苏第一次对觅笑得如此明晰通透。
觅睁眼的时候天已经亮透,他却只是躺着发呆。夏扶苏何时走的,怎么离去的,他统统未有所查。
匪夷所思……夏扶苏昨夜的举动极尽温柔,甚至体贴周全无微不至。觅一直觉得那样的肌肤相亲是极致丑恶*的事情,因为记忆所及之处都是男子的霸道蛮横和无节制的攻占冲击,自己总是一忍再忍,强行去习惯而不是享受,对此连夏扶苏也不意外。
事隔多年揭了觅疮疤的夏扶苏,从何种角度看都不是个内敛温柔包容忍让的人,若论起品格,这个曾受教云荒之国泱泱礼教的现库尔悉大傅,比之身世不光彩的觅,自然是更为锱铢必较狠毒无理。但是这样的人居然可以不计较一个巴掌,还可以笑谈说为的“同类”,以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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