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的战功,你们现在所效忠的人都不一定能望其项背!他只不过是收敛了自己的羽翼,你们却以为他的力量已沉睡不醒。真是可笑!”
有人要反驳,然而,她不待那人开口,就伶俐的诉说着当年恭亲王所立下的赫赫战功。其实,她并没有见过恭亲王本人,只是从父兄的口中多少知道关于他的一些事情罢了。然而,她直觉这样的男子不简单。她对于他当年征战沙场时所采用的战术感到好奇,从而,十分佩服这样的人。她维护他,只是出于本能。
然而,她没有料到,她所维护的人,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回府之后,心心念着的只有那身着绯‘色’长衫的‘女’子。他无奈的笑了笑,自己的一颗心,快冷冻十年了,为何今日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开始悸动了?他不允许,他不能这样!他喝了一坛少刀子,那来自边疆的酒最是烈‘性’。原本在战场上时,那些士兵就是靠着这样的酒忘记暂时的痛苦,想起久别的故乡。
他以为,他醉了就忘了。然而,他惊异的发现,当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时,眼前划过的,全是她,那被排灯印上红‘色’容貌的长睫,轻轻的一扇一扇,就仿佛扫在自己的心尖上一般。
他知道,他已经陷进去了。
他打听了许久,才知道她出自孙氏将‘门’。那孙氏一‘门’,孙老将军与三个儿子皆是我朝将军。而那个,爱穿绯‘色’长衫的‘女’子竟就是传闻已久的“‘女’诸葛”。
他欣喜,这样的‘女’子足以与自己相配。
他迫不及待的下聘礼,就只等着新娘子过‘门’。然而,就在定下婚礼日期的前一天,她却失踪了。他发了狂一样四处寻她,最后才知道,她回了天山,回了雪谷。
然后,他就发现,原来,她早已心有所属。
那是一个惯穿白‘色’长衫的男子。他一贯是看不惯男人穿白‘色’长衫的。因为那样的衣裳太过洁白,也显得太过出尘。他只觉得,这世间没一个男子是适合穿白衫的。他觉得那个男子虚伪,那个男子是个大骗子。
然而,她却偏偏钟意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