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不是我父亲,你又怎么可能会登上帝位!”
“够了!”萧彻陡然暴怒起来,他鼻息变得粗重,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利刃一般的寒光。即使目下她的剑锋还抵在他的喉间,然而,他料定她是不会送下去的。
“你不要在朕面前提这些!大家不过各取所需罢了!不必装作一副圣人模样!你父亲目下在朝堂只手遮天,而你,哼……堂堂一国之后竟如一个男人一般带兵上战场。只不过是仗着家中的势力,视宫规若无物,视朕若无物!你这样娇纵跋扈的人,见不得别人好,那淑妃是何等的无辜?你竟连一个还未出世的小生命都不放过!”
“我说过了,淑妃滑胎一事与我无关!我在你眼里再怎样不堪,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亦气极,一双明眸瞪着他,目光倔强而冰冷。
大殿内不知何时飞进了一只粉白的飞蛾。原本这样的季节是很少有飞蛾出现的,然而那一只‘女’子半掌大的飞蛾全穿过了重重宫‘门’,飞了进来,飞到了宫灯旁。它蒲扇着翅膀,直朝着那一小簇火光飞去,然而琉璃烧制的灯罩却拦住了它的去路。它飞了半响也只能钝钝的撞击在那堵看不见的“墙”上。也不知飞了多久,大概是找着了‘门’路,它竟一路向上飞去,然后朝着灯芯蒲扇着粉白的翅膀俯冲而去。
只听得“噗”的一声轻响,那飞蛾终究死在了一场只属于自己的盛大光明之中。
也是在同一瞬间,那气势‘阴’沉而恼怒的男子狭长黑沉的眼里划过一丝绝望,深处手臂一下子将面前的‘女’子揽入了怀中,深深的‘吻’住了她。
他的气息紊‘乱’而狂躁,亲‘吻’也如同他的气息一般,像是海上的风暴席卷着她的呼吸。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觉得‘胸’腔内的空气全都挤做一团,令她脑‘门’发胀。他‘吻’她,像兽,撕咬着猎物一般。她觉得‘唇’上一疼,便有一种鲜血的腥气弥漫在自己的鼻尖。她也狠狠地咬了回去,瞪大着双眼用力的紧盯着近在咫尺的脸。
开始她还挣扎,到最后,也因为头脑中的不清醒,她放弃了,如一段朽木,任他摆布。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大概也是失了兴味,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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