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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故人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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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银勺捣了捣烟筒里的罂粟屑。她深深吸了一口,水烟“咕噜咕噜”的叫着。空气里流淌着一股冰凉而糜烂的味道,她便是在这种空气里长长的吐了一个烟圈。

    听赵唯语说,罂粟开在四季如‘春’的黢之国。那个国家的国主将大量的罂粟贩卖给北方的砂之国人,而砂之国人则将这些罂粟加工成的烟草输入到南廷的腹部。黢之国卖给砂之国罂粟的价钱远远不及南廷人‘花’钱从砂之国那儿买进的多。从中谋取暴力的人,是那群贩卖烟草的砂之国商人。这种烟草,能够让人忘记痛苦。在如今的‘乱’世中,一贯享乐的南廷人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慰藉心灵的东西。也只有这种能给人带来暂时欢乐的水烟,能让他们忘记现实的痛苦。

    音三娘也不过是这水烟的囚奴,也唯有借着这水烟她才能抑制住心中的魔鬼。

    窗外的天‘色’似乎已经大亮了,她吐出第二个眼圈后,将烟筒上的银盖盖上,放置在一旁。她裹紧了披帛走到窗前,伸手打开了窗户。

    无数的风夹杂着无数的雪纷纷冲撞在她的身上脸上,她微微眯起眼,那些白‘色’如同羽‘毛’一般的雪‘花’肆无忌惮的落满了整个城池。这是今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场雪,来的这样迅速这样彻底。她看见月已经躲入了云中,唯有雪‘花’成了这个世间唯一的舞者。

    便如同自己吧!

    她这样想,可却又立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雪‘花’是如此的洁白,而她却早已是一汪腐烂发臭的沼泽。即使雪‘花’飘落了再多,沼泽也会一一不动声‘色’的吞没。

    可是,她想自己与这雪‘花’却有着唯一相似的地方——不都是义无反顾抛弃一切的向前冲,已经忘记了自己堕落于云外时最初的意义。

    *******************

    我‘花’了些笔墨写写福音。

    其实一切的事情都不是如斯的错,只是福音受到的刺‘激’太大,她只是希望找到一个活下去的借口而已。从她的梦境里可以看出,其实潜意识里她也不赞同自己如今的做法。她一遍一遍借他人之口来否定自己,又一次一次借着“上天不公”这个理由来‘逼’迫自己。其实,我倒觉得如斯要远比福音幸福,即使现在她受到了好友的责怪误解。

    感冒至今没好,各位注意保暖。。。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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