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家乡战‘乱’天灾横行,他们回不得家亦进不了城,只得纠集在城外,盼着有一天京都能敞开那贵为一国之都的宽容‘胸’怀容纳他们。”
“可进城又如何?《史策》记载,我朝齐北三年,外城流民暴动一事难道福大人不知么?”有大臣急急反驳。
三公子转过身看向那人,肃然发问:“敢问执金吾何在!”
三公子一向以谦谦君子,温和有礼而闻名朝野。方才那一问,他神‘色’冷肃,语气掷地有声,隐有福相当年傲视朝堂的风范。那大臣被三公子气势一迫,已然说不出话来。
“民所‘交’赋税,不过是希望朝廷能保他们生活安宁。流民亦‘交’赋税,我执金吾又有何理由不去保卫他们?”三公子说完,转身谦恭的对帝王说道:“流民暴动一事,要怪也怪在执金吾当值不力!陛下,现下只是流民之怨,若流民之怨不平,发展成国民之怨。到那时,朝廷根基不稳,民心涣散,国家必亡!”
“大胆!”
一直沉默不语的帝王突然出声呵斥,十二旒的白‘玉’珠帘下,他的脸已由懒洋洋变成了恼怒。
三公子自知自己失言,连忙跪地叩首。而站在一旁的福相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没有任何表示。反倒是另一官员开口求情。
“陛下明鉴,福大人只是一时心急而失言,妄陛下明断!”
帝王手托住下巴,睥睨着堂中所跪之人,目光又不着痕迹的飘向福相。忽的一笑,说道:“朕是明君,明君自然不会‘乱’做判断。福爱卿也是忧国忧民,一时心急口快罢了。至于这改《国律》还当重新计较,福相,你说是不是?”
“一切听凭陛下指令。”福相捧着‘玉’芴走到堂中谦恭答道。
帝王牵起‘唇’笑了笑,一挥衣袍站起身朗声说道:“退朝吧!”说完,竟不顾众人率先离去。
待帝王走远了,朝堂上才响起一阵摇头叹气之声。这个皇帝,居然有脸自称明君。若是明君,又怎会夜夜笙歌而不去批改奏折?若是明君,又怎会不理国事整日耽于玩乐?
福相走到三公子面前,三公子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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