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惊喜,她呆了呆,手中的寒光“咣啷”一声落在了地上。好一会儿,她才默默的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堂兄,我只有一个娘亲,可她已经死了。”
“不!”清戈走近如斯,一把扯下‘蒙’住面的布,他那双银眸紧紧盯着如斯的眼。这两双如此相似的眼睛甫一对上,彼此心中具是一震。“你还有父亲,还有叔伯,还有我。”
如斯看着那张敕勒人的脸,心中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会有一个异族兄长或是异族父亲。更何况,是越之国的大敌砂之国的人!
她摇了摇头,咬了咬‘唇’皱着眉极力平静的说道:“你大概是找错了人,我并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我是越之国的人,我是汉人。”
清戈本就是砂之国的将领,他为将的第一信念便是打败越之国。他瞧不起越之国人的软弱无力,也瞧不起越之国人的仁义礼信――他以为这些不过是越之国人道貌岸然的嘴脸罢了。在京都,他亲眼所见那些越之国的达官贵族是如何的纸醉金‘迷’,弃百姓不顾。而那些分布在越之国各个机密要地的细作也都是那些卖国求荣的越之国人。所以,他从来视越之国为一个可耻低劣的民族。
清戈看着眼前这个十三年来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妹妹,几次平静了心中‘波’澜,依旧用罕见的轻柔语气劝解道:“你是砂之国的人,是砂之国的公主。如斯,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只是你……你血液里流淌着的是我们敕勒人的血。”
如斯移开目光,往后退了两步,淡淡道:“你凭空冒出来便说是我的哥哥,为什么这十几年你们都没有出现,现在我稍稍快乐了你们却又突然告诉我,我是敕勒人?”
清戈哑然,那张英俊飒朗的脸上带着一丝黯然,他歉疚的看着如斯,说道:“抱歉,我们以为你死了。”
“我和王叔都去过东徽州,可是那里的人说你和你娘都死了。王叔听此消息,伤心‘欲’绝,直至今日都卧病在‘床’。如斯,血浓于水,这世界上你就一个父亲,你该念在我们一片亲情,回来看看你父亲。”
“我没有父亲!”如斯咬了咬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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