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要你像伺候你家公子那般伺候本公子我。”
如斯撇了撇嘴,颇有些鄙视。
徐子秀皱了眉,微微有些怒了:“你撇什么嘴,让你做你就去做!你还想不想我继续照顾你家公子?嗯?”
如斯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才不甘愿的拖着自己的身体去了徐子秀的厢房。
徐子秀满意的看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正想翻身上树继续看看风景,却又看见如斯的脑袋从‘门’扉那儿钻了出来。
徐子秀挑了挑眉,抬起下颌颇有些倨傲的看着她。“你又想做什么怪!”
如斯忍了忍,非常诚恳的问道:“徐大公子,你这衣服有多少天没洗了。”
徐子秀闻言,水嫩白皙的脸红了红,他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哼了哼,翻身上树。
青翠‘欲’滴的树叶被拉莫尔吹来的沙覆盖上薄薄的一层,徐子秀颇有些不耐的伸手一掌劈了下去,树摇了摇,抖落了一地的黄沙。他选了个惬意的位置,重新躺在了树上。雪白的衣衫和着罩衣的青纱从树上垂下,和着风微微轻拂。徐子秀闭上眼,好一会儿,他又睁开那双‘迷’人的眼微微垂下眼睑。
窗‘洞’开,如斯的身影就在那窗内。她从水窖里挑了水倒在木盆中,洗着那堆的高高的衣服。大概是因为衣服吸了水太重,她有些吃力的‘揉’搓着,微微皱起淡淡的眉。那左眉上的疤,很长,长至额头。远远瞧去,狰狞可怕。
徐子秀嗤笑了一声,再次合上了眼。好一会儿,他才默默开口,小声嘟囔了一句:“丑丫头,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