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青松立时住口,旁边的银松塞了半个馒头进他嘴里,把他堵得哇哇直叫,惹得三公子与如斯又是一阵笑。
主仆几人正说说笑笑间,茶肆又进来几人。这几人随便捡了个位置坐下,茶还未上便高声谈论起来。
“砂之**队如狼似虎,这一次怕是不妙。”其中一人开口道。
“西冷州那边已经被攻陷了两个镇,这消息若再不被朝廷知晓只怕西冷州州民遭殃……”其中另一人道。
如斯心中一惊,她望向三公子,见他正蹙眉认真的听着那几人说话。
“虽是有镇西大将军镇守,可这次砂之国派来的也是一员骁将。我听说那员骁将不过弱冠之龄,但却自领兵以来从未失败过。只怕这次,西冷州不保啊!”
三公子听到此处,眉心丘壑愈深。他转过身对那几人抱手一拜,道:“几位兄台可否将西冷州现状讲与在下听?”
那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对西冷州状况如此感兴趣?”
三公子思索了一会儿,索‘性’答道:“在下这次前往西冷州,就是要完成‘交’接工作,任那西冷州州令一职!”
“原来如此!”其中一人站起身,爽朗一笑,亦抱手朝三公子一拜,笑道:“失敬失敬,阁下可是福泽福大人?”
三公子一愣,问道:“你怎知我名讳?”
“民乃国之根!”那人朗声说出一句话,看向三公子的目光带着敬佩,桌上其他几人也已起身朝着三公子微笑。
三公子又是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那人见他一脸困‘惑’,便带着敬意笑道:“福大人当日在朝堂一席话,早已传遍天下。我几人早已对福大人心向往之,没想到今日居然能遇见大人,实在是三生有幸!”
三公子摆摆手,看着那几人笑道:“哪里哪里,各位兄台见笑了。我不过是说出心中实话,日后做得实事,还得各位兄台见证!”
那人又道:“福大人过谦。学生名赵远,这位是孙维清,这位是江逊,这位是江泰恩。”
三公子一一见过众人,那赵远这才坐下,将那西冷州的情况说出。
原来这几人都是从西冷州前往京都,准备进入太学院学习的文人,离乡之际,西冷州便已遭受砂之国侵扰,却未想,不过两月,西冷州便连失两镇。若不是听乡人说起,这几人怕也得不到这样的消息。那西冷州州令正等着新官接任,所以此时西冷州实权全都掌握在了镇西大将军手中。镇西大将军压住战况,所以至今战况都并未传到京都。这几人此次入京,便觉肩上重任,意图将此次情况报与朝廷。
三公子听他说完,心中已有计较。他吩咐如斯准备笔墨,写了一封信‘交’与赵远,只道:“你只需手持此信,找到相府,自有人带你去见丞相大人。”
赵远接过信,对三公子十分感‘激’。那几人正要对三公子行礼,三公子却伸手拦住,道:“你们当快点赶路,战报不得拖延!”说完,三公子又命令如斯等人准备继续赶路。
赵远等人立于茶肆‘门’口望着三公子马车行远,也纷纷跨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