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囊?雷扬玩着丁松送给他的这小玩意儿,难道这就是我30岁的生日礼物?雷扬一声冷笑!甩手将胶囊扔进了垃圾筒里。这是他昨天生日,自己都忘了,丁松扔给他一大包生活用品里面带着的。他起身,修长的身形立于窗前,拿出烟和打火机,优雅的斜脸抽着。袅袅烟雾腾腾升起,雷扬凝望着眼下的南京长江大桥,车来车往,繁华依旧。他,孤单依旧.......
丁芹端着咖啡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萧索的他落寞的抽着烟;多年来永远相同的一幕:他永远是一个人的,一个人在抽烟,一个人,在想她.......
“扬,咖啡好了。”丁芹放下来,踢着高跟鞋想走近他。雷扬察觉,冷冷的答:“行了。”丁芹苦笑,这热脸贴冷PP的事,她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
丁芹有些犹豫,不肯走。雷扬抽出打火机,不停的开关。金属质感的银白色系,此刻发出冰冷的叮叮声,似在警告她不要靠近。
丁芹却还是忍不住,“扬,今天降温,别回去得太晚了。还有,......别喝太多咖啡了,你的胃受不了的。肝也越来越差的。”
雷扬不但没听进去,反而竟嘲讽式再点起一支烟!丁芹忍着眼泪出去了。她想,从头到尾都是你自愿的,所以——你是自作自受!
身后的关门声响起,雷扬知道自己又一次伤了她的心,但是他也无能为力。多年来,她跟着他做秘书,他早就和她说过了,不可能回应她的。不过显然她和他一样的固执。从那么多年前起就是这样,雷扬最初还是讨厌丁芹的,讨厌她的过于主动和过分粘,讨厌她的霸王硬上弓!
雷扬掏出脖子深处,那条洗得都已经有点发白的缎子,轻轻抚摸。那条本来淡青色,现在已经接近于纯白了,但雷扬还是不舍得丢弃。他有时怀疑自己是不是过度了。雷扬的生日其实并不是身份证上的,因为他改过名的,不要了卓未扬这个名字。早年还有学校时,芊芊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奥妙,一直以为他生日还没到。
其实真实的是提前的,当他问她要生日礼物时,她才知道原委,着急中直接拔了那天松松扎着头发的长缎子,还绾好缠在了他手上。当时雷扬恼怒她的无准备,她只吐吐舌头,就用一根缎子打发了他!还强迫他一定要戴上,雷扬当时直接觉得娘,娘得很!
可是,后来,他没想到芊芊走了,什么也没留下,他又把这根早就藏在角落的小纪念找了出来,紧紧捂住。用绳子加长缠住,绕在脖子上一戴就是七年.......
长年累月,金属都还会生锈呢,缎子终究还只是布料一根,本来就只是普通的用来绑头发的普通小物件而已,沾汗后又臭又旧,洗了后竟开始褪色!雷扬慌得忙拿去干洗,但是七年啊,一根薄薄的小绳子怎么能敌得过七年的漫长光阴,终究还是褪变得淡、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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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初,那晚,芊芊误会他的那晚,他就应该不顾一切的追上去!因为,自那晚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当时担心芊芊情绪失控,他特意打电话给聂书琴请她帮忙。可是,竟没想到聂书琴后来也不见了!找不见,芊芊和聂书琴再也没有在学校里出现过,当时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毕业论文已经答辩完。但是,雷扬等了那么久,他们都没有出现,没有领毕业证,没有在小屋回来过!
雷扬日日夜夜都在他们租住的小屋等候,可等来等去的也只是房东,而没有那三个人。他不知道,彼时,他们三人已经几乎把医院当成了另一个家,哪还会回来。就连刘算回来也是累到后半夜了,聂书琴精神状态那么差,他哪也早回来!
雷扬曾在刘算下班的路上成功堵住过他一次,但是,得不到任何答案!当时刘算心情看上去很不好,行色也匆匆,雷扬拦下他就问芊芊到底在哪?哪知刘算并不理会,环顾四下的就跑了!马路上车来车往的,刘算一插入车阵,雷扬竟没能跟上!
雷扬没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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