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可漂亮了!又很古朴。您一定会喜欢的!”过度的操劳和担忧,聂佳的声带已破开,可以说话了。但是声调已完全改变,与她原来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如果说聂佳以前是女高音的话,开声后已经变成了女低音。听到这把声音,爸爸之前还以为换了个女儿呢!
爸爸颇为语气深长的说:“芊芊啊,爸爸是老了,可是爸爸还没瞎!你结婚都快四年了,孩子转眼也这么大了!可现在的这位卓先生是怎么回事呢?”
聂佳抬嘴就想解释,却被爸爸摆摆手打断道:“我看小刘这人挺稳重的,人也踏实,你跟着他本来我也就放心了。可这几年来,一直有个叫雷扬的人,说是你大学时的男朋友,三番四次要打听你的下落。你一直不让我和弟弟向他透露你的行踪,他呢,过年过节总来看我,还老给你弟弟寄东西!”聂佳听了尴尬不已,雷扬做过这么多的事,她都不知道,爸和弟也从来都和她说过!她这时好庆幸,雷扬没有跟卓镇天姓,不然以老爸一猜也绝对是个八九不离十。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想说太多。这位卓先生,人看上去清冷精明,但人家对你的那模样,对我的殷勤,我是看得出来的。芊芊呀,咱家是没钱,人家是有钱,但咱们也不图那个,我从小可就是这样教育你的。你想想看,你结婚马上就四年了。人也不小了,千万不能做傻事啊!孩子。”
爸爸说得虽然语音不高,但竟打起咳嗽来。聂佳心惊得很,赶快端水捶背!爸爸字字珠玑,她听得真是再懂不过了。这是爸爸对她的嘱咐,叫她绝不能犯错!看着爸爸因病瘦得弯曲的背,听着那声声刺耳不能间断的咳嗽,聂佳满含热泪:爸爸,您看得太清了!可是您知道吗,您所担心的错事,女儿已经做了!虽是不得已的,但我总以为是我,我才受了莫大的委屈!现在,今天,您提醒得多对啊!我才知道原来真正能忍的,是阿算!是阿算!
“爸,你放心,我一定会和阿算好好过日子的!”聂佳坚定的承诺着。爸爸这才欣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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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聂佳没想到,这一番因对她婚姻担心的谈话竟成了爸爸的遗言!当天晚上,爸爸就去了!聂佳和马上又从北京赶来的弟弟,还有阿算,为爸爸守灵。卓镇天也想来,给聂佳拦住了。是,他没有资格,她是不会忘记爸爸的嘱托的!
妈妈、书琴、未名、未浩、还有爸爸,在一次又一次的送丧后,聂佳想自己是真的真的老了......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去。她责无旁贷的要做好一个妻子、一个母亲!这一个家庭,这一段婚姻需要她去耐心经营,细心呵护......
回扬州后,聂佳开始学说扬州话!和开始练有扬州口音的普通话。老叶终于听到了聂佳的声音,说他“惊为天人”。见聂佳在办公室里整天揪住,扬州本地人的同事来个鹦鹉学舌,居然要自告奋勇当她扬州话的老师。聂佳受宠若惊,不敢劳烦他老人家,就求助于别的扬州人。废话,他可能是卓镇天的人,她还是少惹为妙!
聂佳可以不再做非诉讼的工作,开始学着接一些案子。早年在深圳的那一年,其实没学到多少东西,现在有叶成国这个师傅的专门带,她上手很快。老叶让聂佳先学着做一些离婚的case,说是好入门好带。就这样做了快一年,也算是见识了形形*的围城中的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围城破裂后的人。大多面目丑恶,因为话怎么恶毒他(她)们怎么说。尤其是那些花钱调查自己老公*的富太们,有时候真是没有语言了!她们一会儿高贵、恶毒,一会儿又可以当着众人的面哭哭啼啼。而有些男人还真的不是人,打妻子、搞婚外情、抢财产、不给孩子抚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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