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位置,经常内地香港两头飞。
偶尔忙得不可开交,半个月或一个月才能见上一面,每次见面都是在床上度过,是以没有那么多传说中的相“爱”容易相处难的说法。我们相处的时候都很不错,很和谐,很亲蜜---没有来自家庭的纷争,没有来自工作方面的争吵,没有你没有陪我我没有想你之类的过多想法,没有你没有送我礼物我没有替你着想之类的牵绊---单单纯纯的床伴关系,只要床上契合了,床下哪还不和谐?
因为床上的亲密无间,渐渐地演变为只要他一来香港,我便得全程陪同他,不能被太多工作霸占,不能被其他人占去思绪,只能把心思集中在他身上。如若不从,后果自负。
有那么几次,因为违背了牢头的命令,被他惩罚得极惨,脖子上全是他刻意留下的痕迹,害我大热天的还戴丝巾,被好事的同事笑惨了。
不过,每回见面时,他都会埋怨楚恨忧,按他的话就是:“说走就走,害我忙得不可开交。太过分了。”然后又说营销人才不好找,有职业操守的CEO也不好找,之前请猎头公司找的挺有名气的CEO,要不就是心高气傲,不服管教,要不就是不懂中国市场的潜规则,总爱拿自己在国外的经商规则行事,处处碰钉子不说,反害得他处处受肘制,最后一怒之下,自己充当中国区的CEO,一方面,他要管理总公司,另一方面又不能放开内地市场的监督与执行,当然忙得不可开交了。每每提起楚恨忧,都是又气又怨。
我静静地听,不发表任何意见,但心里却笑翻了。
听聂辰说,楚恨忧在64岁那年退休,从提出辞呈到放下手中权利再到走人,只用了短短三个半月的时间。这已经是行业规则了,从辞职到走人,有一个月的过度期,好方便公司找新人接手自己的位置。而楚恨忧呆了三个多月,也算仁致义尽了。而聂辰却没能找到适合适人选,按楚恨忧的话就是:要求太高了,难怪找不到人。
“这是她亲口对你说的?”
“对呀,不但说你龟毛,还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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