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个恨呀,真的恨不得把那个算计我的人抓来痛打一顿。该死的Madam,居然就那么点出息,被聂辰一个电眼就把我给出卖了。还有那该死的聂辰,也真不是东西,为了下半身享受,居然不动声身布了那么久的局,按Madam的理解就是,我是该感到荣幸的。
去他的荣幸,我只感到愤怒!愤怒到想杀人。
Madam一崔再崔,然后终于暴发了,抓着手头的长长的戒尺,先是威胁,见我无动于衷,立马又变成泪眼汪汪的刘备转世,羞也不羞。
不过,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上司都向你示弱了,身为下属,你还能怎的?明知这只是人家要你乖乖就犯的伎俩,仍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任务。
这就叫“能者多劳”!唉!
终于拨通了聂辰的手机,幸好不是他本人,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听说是聂辰在大陆的临时助理,说聂辰仍在河南处理公务,估计短期内还不会返港,我一方面松口气,另一方面又愁了,是该等他来香港再去找他,还是直接杀去河南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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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左右摇摆不定时,又迎来灿灿接种疫苗的时候。
香港虽然地方狭小,但不同世界的人,偶然遇到的机会仍是少之又少。我生存在市井之间,为工作为生存为未来努力,穿梭于超市工作地点及幼儿园间,实在是少有机会与前夫见面的。
再一次带灿灿去就近的医院打预防针,当这个出入有豪车接送吃穿自有专人服侍的天之骄子出现在我前方时,我着实震惊了一把。
没有再去成氏旗下的任何一间医院,我一直都在这间健康中心打预防针,想不到,天底下的事儿,就是有那么巧,仍是碰到他了。
从小练就的镇静功夫没有白废,我很快就恢复冷静,朝旁边移了移,等他进去后再离开。
他一下车就看到了我,隔着三五米的距离,再隔着身边或高或矮的人群,他没机会与我打招呼,或许,他也不可能亦不会与我打招呼的,只是多看了我一眼,便随着身边的人一并进入医院。
一行人男的真皮皮鞋,女的高跟鞋,走起路来,虎虎生威,清脆又有节凑,他被一行人拥簇着。身着深色西服的他,一手抄在裤腿里,冷疑且从容,领袖气质越发明显,这个日益成熟的男人,只是我的前夫,如今,与我只是路人甲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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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冶疗情伤的唯一良药,当初的刻骨铭心,随着时间的洗礼,已渐渐结了疤,就算被揭开,也不再是鲜血淋淋,只余下淡淡的粉色疤粉,再过不久,便会恢复如初。
我的皮肤自有疑合功能,是以,我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瑕疵,这是我引以为豪的优点。
所以,在得知亦海将要回港的消息时,我的心稍稍起了点波澜后,又恢复如初,继续辅导灿灿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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