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现在的老婆离婚。”
我说:“那也不关我的事了。”
他低低地笑,“这么说来,你真的不再给他机会?”
我反问:“你认为我是你太太呀?我可没有受虐待狂的倾向。”我说得不客气。他和向以宁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两个相互仇恨的人,相互恶整,花样百出,其恶毒到什么地步,简直闻未所闻。
听说当年向以宁曾用辣椒水把他弄得差点胃穿孔,还曾开车撞过他,害得他差点成残废,不过乔一鸣的报复也挺恐怖的就是了,绑架、冰毒、辣椒水等凶残至极的报复都上阵了,把向以宁整到自动失忆都不肯罢休,就连人家结了婚生了孩子都不放过,使了毒计离间他们夫妇,凭借龙门的势力强迫她做他的情妇,期间也没少折腾。想不到折腾来折腾去,居然还生出了感情。不可思议呀。
不过我倒挺佩服向以宁就是了,从爱爱嘴中得知,那女人也就是一史上最无敌泼妇,挨了一巴掌,绝对会双倍打回去,从不考虑那样会引发更加恐怖的后果。两个相互仇恨相互掐架,一天一大吵,三天一大打出手,无论乔一鸣怎么发了狠地整她,她都有办法反扑回去,端得顽强又泼辣。听爱爱说,乔一鸣那么个厉害角色,有好几次也被她整得惨不忍睹,连他那些厉害的手下,也都被整得人仰马翻。
乔一鸣有多凶残多阴狠我是知道的,想不到还有比他更厉害的人,尽管没见过向以宁,不过对她却是好奇极了。
(乔一鸣和向以宁的故事,请看桃子已完结的作品[再见,昨天])
我对乔一鸣说:“虽然我已经不再管花店的事,不过到时候我会亲自布置婚礼现场的,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婚礼。”
他笑道:“好,多谢了。”
“不客气。不过我也有一个不请之请。”
“好,你说。”
把心头想说的话在脑海里过度一遍,“---我有预感,迟早有一天,我和成家会起冲突。我希望到时候你能保持中立。可以么?”
他沉默了下,问:“怎么,你怕他们会抢孩子的监护权?”
“是,也不完全是。呃,总之,我希望你到时候帮我这个忙。”
他笑了笑,“这个忙恐怕我帮不上。你应该知道,就算他们不动用龙门的势力,凭成家的影响力,你应该知道你根本就毫无胜算。”
我笑了笑:“这个我知道,所以我已提前作好抗战准备。不过到时候若你能保持中立,对我来说,也算是莫大的帮助了。”
他低沉地笑了笑,“可怜的亦城。你真的不打算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这人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他在电话里长长一叹,“我都不知道你这是个性,还是狠心了。”
我失笑,“若你夸奖我为个性,我想我会更开心一点。”不与前夫在一起,就叫狠心么?这个罪名我坚决不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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