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赶到花店,丽华倒并未责怪我,只是问我昨晚与聂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居然惹得他一大早就派秘书来取消合作。
顿了下,她又对我说,“刚才,我亲自打了电话给聂辰,我问他取消合作的原因,他说,他说---”
“你尽管说吧,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已冷静下来了,想当然就不会有好话了。
丽华欲言又止的,想了好一会才怒气冲冲地说:“他说不想再与一个---人品有问题的人合作---”不等我反应,她也和我一样怒气冲冲的,“那姓聂的太过分了,怎能那样侮蔑你?”然后小心翼翼地看我的脸色,“我真搞不明白,先是姓成的抛一个饵诱你去,然后被他吃干抹净,现在又来一个聂辰---昨晚是不是你拒绝了他,让他恼羞成怒---所以----”
我叹口气:“你说和八九不离十。”然后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下。
丽华听后比我还生气,“那种人渣,你怎么不甩他两巴掌泄愤?如果是我,不但给他两巴掌,还要踹得他绝子绝孙---”
我苦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学校柔道冠军呀?”丽华以前在学生时代就是一火爆喷火龙,再加上她不俗的柔道功夫,一般男人只有被她横扫的份。但我就不同了,只学了点皮毛,两招擒拿手,这些年也没怎么勤练了,早已生疏,在人家的地盘上,我是艺不高,胆子也大不起来,能全身而退已非常不错了。
丽华也跟着唉声叹气,“怎么办?我对这姓聂的是又爱又恨,爱他的豪爽大方,但又恨他的小心眼性子,冬儿,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我不答,实际上我现在也没了主意。花店好不容易能有今天这局面,丽华也付出了不少心血,现在又因为我的关系再滑坡,相信她就算不怪罪我,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丽华想了想,又说:“冬儿,我知道这事儿不能全怪你。可是,可是,人为五斗米折腰,我看,你能否委屈一下自己,去和姓聂的道个歉---呃,我想那姓聂的只是被你拒绝了所以一时恼羞成怒,你去向他道个歉让他有个台阶下,相信他搀回了点面子就不会再为难咱们了。”
我蹙眉,丽华说得也有道理,那姓聂的摆明就是因为我的拒绝而恼羞成怒,所以才故意拿“上帝”的身份说事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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