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狼窝了。一想到聂辰有可能会对我做的事,双腿忍不住发颤,太可怕了,这些臭男人,怎么做起坏事来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想到刚才受到他的言语侮辱,恨不得抽他几个耳刮子,但,唉,身为弱女子,对付这种恶劣混蛋,除了隐忍外,还真找不到其他办法解决。
一想到聂辰可恶的嘴脸,在心里忍不住咒骂,这个不要脸不要皮的恶心男人,真希望这辈子不要再见到他。
*
回去后朱阿姨还没有睡,我问她怎么还没睡,她说:“你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我不放心你。”
我睨她一眼:“说谎也不打草稿,就明说是替成亦海监视我的不就得了?我又不会怪罪人”这个忠心不二的内奸。
朱阿姨不好意思地笑,“监视两个字太严重了点,我只是,只是担心你,这么晚了,都还没有回来。”
“我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了吗?”
“可是我仍是放心不下嘛,哎,灿灿肚子也饿了,一直吵着要吃奶呢。”朱阿姨忙把灿灿抱出来放到我手上,“这孩子都十一个月了,是不是该断奶了?”
我想了想,是得断奶了,奶水也没多少了,每天早上一顿,晚上一顿,便没多少奶水了,平时都不怎么胀奶了,奶水质量也没以前好了,清汤寡味的,只是这小子居然还那么爱吃,瞧他吃得多欢,小手儿放在胸脯上边,嘴巴儿吮得甜滋滋的,又不忍心给他断奶了。
喂奶喂到一半时,朱阿姨持着我的手机走进来,“给,你的电话。”
我问是谁打来的,她说是亦海,我心头一惊,忙接过,电话里的成亦海声音是沮丧的;“冬儿,对不起,昨晚我被我哥灌醉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那个时候爸妈都不在家里,我又错过了向他们说的大好时间。”
毫不意外,成家父母白天都很少在家的,只除了晚上。
“我准备今晚向爸妈说的,但没想到他们在朋友那里玩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估计也是成亦城搞的鬼吧,唉,可怜的孩子,被自己的兄长设计了还不自知。不过现在我才明白,与我同床共枕了两年的男人居然也是如此的阴险,真的够贼的。这样设计自己的亲弟弟。
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他是如此的沮丧,如此的失落。
我说:“亦海,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再缓一缓,可以吗?”
“为什么?可是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他顿了顿,说:“其实,早在你和哥离婚后,我就打定主意和你在一起了。我也想过爸妈会反对,所以事先我就对他们讲过了。这蜚子,我只娶你一个人。”
我大惊:“你对他们说过,什么时候的事?”怀里吃奶的灿灿扁着嘴哭了起来,我又手忙脚乱地哄他。
“当时我只是对爸妈提了我已经有意中人的事,但并未提及你。所以爸妈并不知道我的意中人就是你。”
我松了口气,他又继续说:“不过你放心,对于爸妈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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