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但没有,只是呆呆地盯着我。
我被他盯得不自在了,下意识地摸脸,“这样盯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
他摇头,欲言又止的,“我以前,对你很凶吗?”
何止凶!
我皱了皱鼻子,白他一眼,“这还需我自己说吗?”
他低头,脸上出现难得的愧疚,“对不起---”
“算啦,反正都过去了。而你现在也已改邪归正了。”我俏皮地眨眨眼,现在觉得这家伙还挺可爱的,害羞,爱使性子,又爱闹别扭,不过总得说来,还是挺不错的。至少,他很细心就是了。
佛曰:知错能改,善莫大嫣!
他捧着玻璃杯连喝了好几大口,不一会儿,居然给喝光了,又把杯子递给我,说:“我还想喝。”
我接过,又进厨房倒了一杯给他。他捧着,却不喝了。
我也坐在他对面沙发上,问:“对了,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我滞住,这像是一个大男人会说的吗?简直就是一无赖。
不过幸好他也知道这句话有些欠妥,又说:“昨晚,你和聂辰在香格里拉用餐---”
我说:“谈业务。”
“你和他谈业务?”他似是不信。
我简单说了下,又想到昨晚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我,目光带着火气,难道会是他?
“你怎么知道我和聂辰一起吃饭?”
他摸摸鼻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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