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这是他的名片,不若其他人印得花里花哨总裁董事长总经理之类的威风八面的称呼,只印了姓名,及系列联系电话,其他什么都没有了。其中有一串数字是手写的,应该就是他的管家的号码吧。
再一次感谢他的细心,然后又是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他的目光总是盯在我身上,我不敢与他平视,只能把眼睛四处瞟着,在他的注视下,只觉坐立难安,很不自在,却又不知找什么话题,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又不好开口赶他走,毕竟他对我那么好。
“呃---”真的忍不住了,我清清喉咙,问:“快要过年了,你身为大老板,应该很忙吧?”
他说不算很忙,停了下,又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了。等下我要去探望朋友,你---替我包一束花吧。”
有事可做,当然是再好不过了,我忙问:“需要什么样的花?是去约会,还是----”
“约,约会----”他又改口,说:“不是我约会,是替别人买的。你帮我包一束吧,什么花都可以。不必考虑价钱。”
好吧,反正他有的是钱,他的朋友也是非富即贵,也没必要替他省那个钱,于是便包了整九十九朵玫瑰,“九十九,代表天长地久,相信能代表你朋友的一片心意。”
他目光闪动,定定地望着我,蓦地,不常笑的唇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点头,“希望如此。”
我低头,忍下心头奇异的感觉,原来,不常笑的男人一旦笑起来,也是那么的稀奇与惊艳。
出去拿花,他也跟在身后,我弯腰,从装玫瑰花的桶里一枝一枝地数着,他忙上前,“我来。要数九十九朵,是吧?”
我点头,他不知从哪里拉来一把椅子给我,让我坐下,然后慢慢地一枝一枝地数着,数好后,递给我,我让他把花放在包装桌上,然后又去柜台拿了包装纸,然后开始包,很快,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便包好了。
他接过花,问多少钱。
本来想想你帮了我那么多的忙,怎么还好意思收钱,但想想反正他也不差这些钱,便说了个数字,他付了钱后又叮嘱我一番,这才离去。
目送他的身影连同车子一并消失在马路转角时,终于悄悄地松了口气。
终于走了,不必再忍受他那古里古怪的视线了。
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有点怅然若失?
*
预产期过了一星期,肚子还没有动静,去医院检查,一切正常,医生说估计是我当初大姨妈来时计错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也就没怎么在意,顺其自然吧。
二月初,春节来临,人人都沉侵在过年的气氛里,丽华在二十五那天就回去了,邀我去她家过年,被我拒绝了。
除夕那天,中午过后,我也放了所有员工的假。
到了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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