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小姐是想找个地方治疗自己的伤口么?”问的还真不客气,这些烦人的狗仔。要不是有心理准备,也偶尔与他们打过交道,被这么一问,还真想拿鞋子抽人。
“治疗伤口倒不至于,我只是想---”我顿了顿,周围一片清静,我缓缓地说道:“等你们忘掉我后再出现在大家面前。”
在他们短暂的沉默中,我快速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急忙逃离。
*
正式离婚后,我也速战速决地搬离与成亦城共同组建刚好入住两年的新房。
静静地收拾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仔细又认真地折叠好,然后再放进行李箱中。
挺舍不得的,这可是我花了不少精力与时间打造的小窝,如今,要离开了。
这里的一砖一瓦,大到天花板上的吊灯,小到一只碗,无不是我精挑细选,如今,我要离开这些宝贝了,好舍不得。
忽然有些后悔,当初离婚时为什么不提出要房子呢?这间公寓市值可是三千多万,离成亦城给我的补偿多了好几倍,失算,真的失算!
提着行李从卧室出来,脚边拖着两个大大的行李箱,对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脸不耐的前夫道:“麻烦你帮我把行李搬到楼下,行吗?”我冲他淡淡地微笑。
他望了我一眼,起身,一言不发地提起两大袋行李往楼下走去。
我跟在他身后,走到玄关处,再度回首,环视布置温馨的客厅,眼睛忽然酸酸的,什么时候我也开始伤春悲秋了?
出于绅士风度,成亦城亲自把行李放到楼下车子里,这辆桔红色甲壳虫是他作为离婚补偿赠予我的。
“谢谢。”我冲他道声谢,尽管这男人做丈夫差劲了点,但该有的风度还是没有消失,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成亦城面无表情地说,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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