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泛着阵阵柔波,让人沉溺其中.这样的笑,她是给我的,心底说不出的窃喜,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难以抑制的笑意爬上嘴角.
心中的天平完全偏向了这个会戏谑的叫着我夫君大人的女子.可是我现在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就算娶多房夫侍也属正常,可我的心却揪疼的厉害,每每想到她曾对我说过的:我有夫君一个足以.就疼的寝食难安.我愿意做你的依靠,请给我点勇气,不要放手.
为什么女人就要比男人强,为什么男人是女人的附属?
什么时候这个温柔的叫着我夫君的女子,慢慢离我远去,是我故意的疏远?还是她也开始厌烦我了?
她在风月楼,下人回来禀报说她在风月楼!她一直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子,受不了男子身上太重的脂粉味,而此刻却在风月楼,夜凉如水,或许她正春风一度.愤怒,伤心,嫉妒,各种情绪缠绕着我.
没法入眠,下意思的步入她的房间,也是我的新房.此刻却没有那人的气味,空荡的让人心慌.转身想逃开,却看见纸篓子中露出一点衣角的画像.她心中真的有了人?颤抖着手,把画拾了起来,心一横的打开,赫然入目的竟然是自己,说不上画的有多好,寥寥几笔已见形态,不似现在时下流行的画法,简单干净.眉目之间还有着吟吟笑意.自己原来也会笑的这般柔和与美丽.
看到旁边提的词,字迹略显粗糙,却也比初见时好了几分.一路读了下来,心中酸甜交织.“惋恨奈何不织鸯.惋恨奈何不织鸯.”她怨我了吧,是啊,本来就该怨恨的.我有什么立场阻挡她的幸福……
这滴泪,惊醒了我.这个在背部伤口撕裂开时也没有哭的女子,此刻却哭着告诉我,愿意为我去娶别的男子.
内心的犹豫挣扎,这一刻都通通远去,只要她不介意我曾经许给过王爷,还愿意叫我夫君,我愿意为她织鸳鸯戏水,芙蓉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