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姑娘的共同事业,除了谈情说爱,还有其他!”苦智大师嗤之以鼻地道。
“这就不一定了!或许二人在练一种什么稀世奇功,不想让外人知道!”上官堂猜度着道。
“我方才去的时候,二人嘻嘻哈哈,哪像在练功!”苦智大师道,而后他沉思了一会,蓦然道,“既然盟主不是**迷心,又不是在练功,那他在干什么?他这所以要这样明目张胆地同林姑娘在一起,其实就是让人们误会他是个色令至昏的人,他这样做是为了掩盖什么?老衲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上官兄,你一向睿智精明,帮老衲猜猜!”苦智大师带着企盼之色,盯着上官堂。
上官堂却道:“恕老夫愚钝,实在猜不出盟主他想干什么。不过老夫奉劝大师一句,在盟主身畔谋事,该聪明的时候,就决不要装糊涂;该糊涂的时候,就不要自作聪明!”
“多谢上官兄的精玉良言!”苦智大师由衷地道,既而却戏谑地道,“看来上官兄一直倍受盟主器重,也是时刻把这两句话作为了处事标准哪!”
上官堂奇怪地望着他,过了良久,才慢慢地笑了起来,道:“老夫以为大师一向是个心胸宽广之人,没想到却这般斤斤计较。就因为老夫方才说了两句逆耳之言,大师便对老夫冷嘲热讽起来!”
“不敢,不敢!”苦智大师也笑道,“正因为上官兄乃老衲知己,老衲才敢口不择言。难道上官兄也希望我俩的关系像你和盟主那样客气生疏!”
纪名扬和林吟菲处理完公事,入夜,二人又隔着屏风躺下。林吟菲昨晚没能从纪名扬口中探听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禁有失望,同时也有几分庆幸,不管怎样,在内心深处,她都不希望纪名扬是制造惨案的凶手。林吟菲没了谈话的目标,也不知该同纪名扬说些什么,便一个人无聊地在床上翻来覆去。
纪名扬在屏风那面打趣地道:“我的小山雀,今日怎么不叽叽喳喳地乱叫了?”
林吟菲索然道:“既然是乱叫,我还说什么,免得你听了心里又不舒服!”
“唉,你一不追问我你师门的惨案,我二人似乎就无话可说了!”纪名扬长叹一声道。林吟菲心中却在疑惑:纪名扬这样不忌讳五年前的那桩惨案,并不表示他就很清白,说不定是他欲盖弥彰?但自己又该从何下手,再去探听这方面的秘密呢,这实在不是一时半会能办到的,看来需要从长计议,还是要从纪名扬的往昔经历着手。
于是她便柔柔地笑道:“我还是喜欢听你讲,听你讲那些江湖趣事!”
“关于我那些事,我都讲得差不多了,还有什么可讲的!”纪名扬也无趣地道。
林吟菲沉思了一会,忽然想到了今日苦智大师来探望过她,苦智大师曾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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