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一副你们本该如此的模样。同样都是孙子,差别竟是这样的大,这让公孙斐怎么能服。
“那该死的妖女,竟然还把你推入水中,往后你离她远着点,小妖精,总有一天我要她好看,看她到时候当了寡妇还和谁去横。”做母亲自然最心疼的就是儿子,想起安若素把自家的儿子推进揽月湖,她就来气。
“母亲随她去吧,左不过就是即将成为寡妇的女人,将来的苦日子还在后头,现在就让她先快活两天,等公孙卿一死,往后还不是有她受的,我所担心的是万一老太君想让她掌管府中之事,你这些年扣的那些银子去填补赌债的款项,让她查出来可怎么办。”
按现在的这个情势看来,这些事情他们不得不做准备,说起来,他都觉得可笑,自己这个一向精明的母亲竟然在多年前染上了赌瘾,每个月不管怎么样都要出去赌上一把才会过瘾,十赌九输,这些年她也不知挪用了多少款子,来填补那个巨大的漏洞,若是老太君松了口把安若素那个丫头推了上去,那丫头本就聪明再加上公孙卿那个精明的头脑,不难看出那些被填平了账款上的猫腻。
“你将外面收的那些帐拿出来些将那些填平的款子重新补上去不就得了,那丫头再精明,还能精明的过你么,这么多年,老太太都没能查出来的事情,她还想查,哪里有那么容易,再说了,老太君如今还没有松口呢,你怎么就先自乱了阵脚。”
被儿子这么一提醒二夫人的心不由的虚了起来,用着底气不足的话语强撑着开口,公孙斐看她这副模样,亦是一脸的无奈。
“我也想帮你填补那笔账,可这种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法子根本不能一直用下去,而且那些日子公孙卿说要查账,害得我把扣下的银子又塞了回去,如今二皇叔那里已经出了事情,闹得朝廷不宁,好在他用手里的职权给压了下来,我的娘亲,你以后能不能管管你得手,别再出去赌了,这样有意思么?”
这些话长久以来他说过不下百遍,可公孙斐深知这些话对于他的娘亲而言不过是风拂云烟而已,可如今,他不得不郑重的说。而公孙斐所提的关于边关的事情,便是那次公孙卿和公孙皓两个在御书房中所谈的计划,他扣着公孙斐手中的钱财,让他无法支援二皇叔,如今朝堂上已经起了不小的波澜,而远方的边关闹起的战事,至今未能平息。
“这种事情也不是说戒就能戒的,这么多年你都已经容许了过来,非要在这时候为难你的母亲嘛。”二夫人说的牵强,甚至话语里带着不满“如今,你只是在做必要的打算就已经这么小心翼翼了,她一个臭丫头能有什么本事,我偏就不信了。”
“这和那个丫头没有关系,若娘你能戒掉赌瘾,我身上的担子会轻好些,至少我不用每个月克扣银两,来填补你的空缺,二皇叔和你两头我要兼顾,我真的很累,你哪怕是现在戒了,等有一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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