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禵见她脸颊上起了淡淡红晕,故意执着她的手不放:“哪里有别人,明明只有我们两人嘛,谁会看到。”玉穗儿指指上天,“老天看着呢。”胤禵哼了一声,不屑道:“皇阿玛你都不怕,倒怕起老天爷来。老天爷不开眼的时候多了,天底下人这么多,他管得着谁呀。老天如果真的开眼,咱们就不会……”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玉穗儿却已明白他的意思。
胤禵凝望着她,又道:“这些年来,咱们光明磊落,规规矩矩,从没做出什么非分之事。他们还想怎么着啊,让你嫁你就嫁了,让我娶我也娶了,我们已经够苦了,终生大事就这样由着别人做了主,一辈子受人摆布,他们还想怎么样!”他说到最后,情绪愤慨不已。
玉穗儿轻抚了一下他的面颊,安慰道:“怎么说着说着你还当真了?你这话给皇阿玛和德妃娘娘听到,他们得多伤心,哪样儿最好的不是仅着你?”“你!我最在乎的人,他们没给我,他们把你远嫁,害得你我差点永远不能相见,害得你年纪轻轻就守寡。”胤禵凝望着她美丽的眼睛,心里涌出这些话,可是又怕说出来玉穗儿会伤心,咽了下去。
玉穗儿迷恋的看着他沉思的神情,半晌才道:“咱们要知足,能这样经常见到,彼此相知,已经是莫大的福气,几辈子修来的造化。就算是帝王,像咱们的皇玛法顺治爷,甚至是皇阿玛,在这桩事上,谁没有遗憾。”胤禵低头看了她一眼,轻抚她鬓边的秀发。
玉穗儿迷茫的扶着窗,叹了口气,又道:“皇阿玛太宠着你我,才装不知道,他不忍心责罚我们,怕毁了我们。你明白吗,十四哥,你我都是他心爱的儿女,他虽然看出来我俩已经走错了路,而且怎么拉也拉不回来了,所以他隐忍了。尽管他不情愿看到我们这样,可是他没有办法。传扬出去,咱俩都没法活了。为了皇阿玛,咱们这辈子就只能这样,再不能往前,已经在悬崖边上,一纵身即是玉石俱焚。”
胤禵听了这话,闭目片刻,每一句都说到了他心里,他怎么会不了解康熙的苦心呢,可是玉穗儿说了出来,倒叫他无话可说。他看了玉穗儿一眼,见她垂着头神色凄然,心中一痛。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玉穗儿猜到是牧师回来了,忙往边上退了两步,要和胤禵离的远些。胤禵心情复杂,玉穗儿的话让他没着没落的,此时看她躲到一边,彷佛怕被人看出他俩的暧昧,忽然生出一股逆反心理,向她身边走了两步。
玉穗儿身子一侧,低声道:“牧师来啦,你让开,不然我可真要生气了。”胤禵见她有点不自在的样子,紧张兮兮的好像怕自己会冒犯她似的,忍不住笑了,“来就来呗,你怕什么呀?”玉穗儿见他脸蕴笑意,自己倒先不好意思起来,歪着脑袋,讪讪的撅了下嘴。
胤禵怜爱的看着她,爱极了她此刻轻嗔薄怒的神情,趁她没留意,故意低头在她唇边一吻。玉穗儿脸上一阵发烧,下意识的踢了他一脚。胤禵却早已闪到一旁,看着她笑。玉穗儿正想追过去踢他,牧师推门进来,她只得作罢。
牧师端着一个银托盘进来,托盘上有一只银壶,三只银杯,还有一盘热乎乎的小圆面包。三人围着桌子坐下。牧师给两人倒了热巧克力,玉穗儿闻了闻,先喝了一口,“呀,真是香,好喝。”胤禵看了她一眼,问:“什么味儿?”玉穗儿拿帕子擦擦,道:“有点儿苦,又有点儿甜。”
“到底是苦的还是甜的?”胤禵皱眉。玉穗儿笑道:“你自己尝尝。”胤禵看热巧克力黑乎乎的,为难道:“这东西可别跟九哥那时送我的那什么咖啡一样,苦得跟中药似的。”牧师淡淡一笑,“那是咖啡,这是巧克力,巧克力是可可做的,和咖啡味道有点相似又不一样。十四爷不信的话,可以品尝一下。”
玉穗儿向牧师笑道:“我十四哥从小就怕喝药,喝药跟要他命似的。我看他多半不敢喝。”她向胤禵眨眨眼,胤禵知道玉穗儿是在激他,也不含糊,把心一横,端起银杯喝了一大口。玉穗儿见他喝的满嘴都是,哈哈大笑起来。胤禵左顾右盼找不到手帕子,玉穗儿收敛笑容,拿自己的帕子细心的替他擦了擦。
“我上次见到你儿子喝奶茶,跟你现在真是一模一样,到底是爷俩儿。”玉穗儿笑道。胤禵也笑笑,向玉穗儿和牧师道:“味道还不错,比咖啡好喝多了。”玉穗儿指了他一下,“你看,我没害你吧,我说好喝就是好喝。”
胤禵正要说话,忽听门外有人道:“十四爷、公主,九爷请二位过去。”胤禵这才看向玉穗儿,道:“九哥和碧萝穿了洋人衣服,这会子大概打扮好了,咱们瞧热闹去。”玉穗儿点点头,两人一同离开牧师书房,往旁边的一个房间走去。
胤禟和碧萝早已穿戴了俄国人的服饰,站在那里和胤禩、胤誐说话,洛灵站在一侧看着他们,只是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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