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二弟也听见了。刚才宇天叫我到厅里来,想必是爹回来了。”一个好听的声音边走边应道,话音刚落人已站到我藏身的桌子前。
一双白底黑靴,月白色的袍子,袍子边用银丝纺线勾出了几片祥云,光看袍角就知道是顶好的料子。
“出来吧。”袍子的主人,用冰冷的声调对我说。
我盯着他的鞋,一动也不动。目前敌我不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眼下的境况出去肯定对我不利。
“大哥,二哥,你们在干吗?爹爹回来了吗?“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伴随着声音又进来了俩个人。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桌子底下。”依旧是白袍子用冰冷的声音催促着我。
“不出去。”我紧咬了牙,忍住不断袭来的阵阵剧痛,倔强地将身体紧挨着墙。
桌子旁边又走过来一人,黑色粉底靴,金黄色的袍子滚着二寸宽的绣着秀雅的兰花花边。
此人俯下身子露出面孔,只见得一张精雕细琢般得脸孔。虽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几岁的少年,但是却无端的让人感觉到安心。
“你是谁啊?为什么钻在桌子底下?出来吧,哥哥们不会伤害你的。”美少年冲我微微一笑,温柔的朝我伸出手。
我强忍住疼痛,盯着那只伸过来的手,犹豫着要不要听他的。
少年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手往我眼前又伸了伸道:“乖啊,把手给哥哥。”
生存还是毁灭?这问题在我看来就如同掷骰子,押大或者押小一般。得,赌一回!我将手放入少年温暖的手掌中,任由他将我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
“三哥哥,他是谁啊,是爹爹带回来的吗?”一个少年轻轻摇着拉我出来少年的胳膊。又是一个粉雕玉琢般得人儿,脸上还带着儿童痴憨。
“四弟,不要靠的太近。”刚才那个白袍子的人出声制止。语气里依然清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呵,看来没有听他的,我还真是押对了宝!
穿白衣的少年,乌黑的头发盘结成髻,肌肤如同冰冷的白雪,不带一丝杂质,一双耀眼的黑眸望过来的视线如同寒星,唇色绯然冰峻如水,整个轮廓如刀削般分明,却不失有一丝柔美。年纪看起来不大约十四五岁,身材要比同龄人显得挺拔高大一些,一袭白袍更衬的他清雅高洁,冰冷的让人不感接近。
他身旁的少年一袭深蓝色长袍年纪与他相仿,长发松松的挽了个发髻,一双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直挺的鼻梁下,一抹红唇露出一丝坏怀的笑容。
眼前这四人也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被这四位美男目光上下打量,我虽内心忐忑,但是输人不输阵,仍强装镇定摆出威武的架势。
噗嗤,那最小的少年捂嘴指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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