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遭行刺,可谓内忧外患。微臣虽不敢危言耸听,但时下我大陇皇朝委实已到了生死关口,步步不能错。”
“太后”颜色稍霁,“那以诸卿之见,当下如何做,方能杜绝大乱,稳定朝局?”
“严密封锁皇上遇刺之讯,立威望德仪俱佳之人监国,为第一步。”
“第二步又当如何?”
“第二步……”
群臣各献己见,三言两语过后,初闻天子遇刺时争权谋势之景再现。
“太后”沉颜聆听稍久,起袖挥止,“诸卿所言,哀家都听了进去,不无道理。就以各位之见,这监国之位,须威望、德仪、才干俱佳之人,非王相当属。”
“臣谢太后懿恩。”
“更有,为护京畿安稳,哀家会调西卫国国君秋长风进京。”
“西卫国国君?太后,他……”
“他如何?”
“这……臣等听闻,西卫国国君已然进京……”
“的确到了,但因战事吃紧,坐了不到半天,又走了。”
“臣等以为,此时调西卫国国君进京,并不妥当。”有臣道,“之前在朝之时,其人便有专权之迹,若此时进京,祸福难料。”
“臣也有此以为。西卫国国君先前在朝中之时,便与秋远鹤各自培植党羽……”
这种时候,不该任秋夫人在此一人支撑了罢?我移形出门,听着那些大臣又为谁来任监国的副差起了争执,刻不容缓,拔身要走……“呀……唔!”
“臭丫头,是我。”搂我腰掩我嘴者沉低声道。
“秋长风!”我回手抱住他,“你娘她为了你,为了你……”
“我在房顶呆了多时,差不多已经知道大概。”秋长风眸色炯亮,“娘这一着虽让人始料未及,倒与她的儿子不谋而合了。”
“噫?”
“噫什么?”他敲我额头,“傻丫头,走。”
“你娘在里面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大臣们周旋,你要走去哪里?”
“走就是了!”
“可是……”
“侍卫看不见你,可看得着我。你再磨蹭,惊动了侍卫,娘要功亏一篑了!”
好罢。反正这家人人人狐狸就是了,小海歹命,误闯狐狸窝,抽身已不及,只能跟着越走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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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太后所赐的通行腰牌,秋长风第一道宫门始,遁规韬矩地进得了皇宫大内,步步未省,直至皇上寝处居安宫。
“请禀太后,西卫属国国君秋长风求见!”
他这一声,不啻石破天惊。犹在居安宫殿内为权为势奋力游说的重臣各带着一脸愕色,齐出宫门。
“西卫君,听闻您业已离京,怎恁短时辰内去则复返?”被称“王相”者先出一问。
“本王是去是留,还要请示过王大人么?”
“话不是这样说……只不过,未获旨谕,擅自进京,有悖法典……”
在秋长风专注专心的注视下,王相渐偃声息。人愈老,愈惜命不是?
“风儿?”“太后”无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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