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亲了亲他厉抿的唇,手指抚弄着他眉间立纹,“女儿要五年后才能给你,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你——”他俊眸气瞠,“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我嘴再嘟高,“只准你骂这一句哦。”
他仰天长叹,“我前世是欠了你什么?”
“……我抱抱儿子好不好?”
“不好。”
“我不喜欢你了。”
“你生海儿的时候说过了。”
“海儿?”
“儿子的名字。”
“啊——”我大叫,“你给你儿子以我的我字取名,你占我便宜!”
秋长风脸黑了大半,拍额懊悔不迭,“想来,我前世欠你的,实在太多了。”
嘿嘿。我趴在他怀里,窃笑不已。以我名中的一字给儿子命名,我当然领会得他心意,不过,偶尔也要轮到小海逗逗这只臭狐狸嘛。
“那儿子的全名,是叫秋恋海是不是?还是秋爱海?秋慕海?秋思海,秋……”唔?
他又亲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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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抱儿子?”
“不能。”
“娘呢?婆婆呢?快来教小海嘛。”
“她们主仆重逢,有太多话要说,为你打理完后,就找地方说话去了。”
“主仆?”娘和冯婆婆?尽管讶异,但时下最要紧的,仍是从我身上掉下的那一团粉肉,“我想抱儿子,好想啦。”
“我是他爹,抱着我也一样。”
“怎么可能?”
“不可能?”他指抬起我的脸,墨眸内,两点绿意将显峥嵘,“为什么不可能?”
“你……”怎有我儿子万分之一的可爱?“我怕我儿子想我啊。这十个月,我和儿子一直亲亲热热地联在一起,突然分开,他肯定会想我,而且……而且,我怕儿子会饿!”
“乳娘已经喂过他了。”
“乳娘?”这一下,我当真气了,揪起臭狐狸胸前衣襟,“你为何要别人喂我儿子?”
“不然呢?”
“当然我来喂!”我翻看过那些妇类杂书,请教过西卫宫里的年长嬷嬷,喝过一堆的汤汤水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亲自喂养儿子。“我来喂,不要别人!”
我儿子的爹端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翕扯起弧度优雅的薄唇,挤出来两字:“休想。”
“我碰儿子休想?”
“他休想碰你!”
“嘎?”他眼睛在看……顺着他寒光闪闪的眸光,我找到了……自己的胸部?!“大色狐!”
“这是我的,我不会让他碰。”他说得面不更色。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有这样做人家爹爹的么?“给我儿子,我要抱儿子,我要喂儿子啦!”臭儿子,睡得如此香甜做什么?听不见你亲娘为你“声嘶力竭,肝肠雨断”哦?
“如此想抱,抱着它罢。”他将一物硬梆梆地塞进我怀内。
“抱它做什么?”它又不是软软嫩嫩的儿子。虽如此,我仍抚着其上纹理,爱不释手。
秋长风脸上骤转阴云密布,“你玩腾云驾雾时不忘抱它,生儿子的时候夺了半天才夺得下它,它对你有恁重要?”
“它当然重要!”
“……小钱奴!”
钱奴就钱奴,何况,抱它远足,可不单单为了里面那些攒了小海向往和梦想的银钱。
“若没有它,你也不能第一眼识出我是真是假罢?”我解开锁扣,探摸进最里底层,揪出了一牛皮作封的信笺,“这里面还有它。”
“这是……小海?”识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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