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秋远鹤话音忒是嘹亮。
“那……”管氏“沧海”美眸注向秋长风,“如何要你相信?”
秋长风沉眸不语。
昭景帝起笑,颇显恣意,“既是假的,又如何取信?长风,你连一个假货的醋也要吃,当真是陷得不浅呢。”
秋长风长眉冷掀,“皇上又如何证明您手中的是真的?”
“朕无从证明。”昭景帝摊手,“信也罢,不信也好,全凭长风定夺。只要长风敢赌,朕乐意奉陪。”
这个皇帝,他比秋远鹤更确信沧海对秋长风的重要性,因他亦为情所困,且困溺其内难挣难脱。易地而处,若陷在敌手的是冷蝉儿,不管真伪,他都不会轻举妄动。于是,以己心,度人心,施以疑心之计。
秋长风目投另位,“远鹤你呢?”
“你信与不信为兄并不在乎,你信了,有望与沧海重归于好。不信,为兄本来就是要与沧海比翼齐飞。”秋远鹤比皇帝还要潇洒,“沧海,下令让巫界诸生为我们即将而来的婚礼助兴罢。”
随襄阳侯话音稍落,行伍中已有戾风躁动,裹携着泥雪血光,袭向昭景帝。
……这哪里巫界众生?里面,的确有投云氏首夫妇而来的巫人,但更多的,是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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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身侧,当即跃动出十数道人影,或以身承受,以奋力回击,或将龙驹拽避原位,总之,保得龙体安稳。
“秋远鹤,好算计。将一群蛊人混迹巫人之中,以巫人之名行恶,让巫界首领替他承揽弑君逆上的罪名,使巫界代他承担妖孽蛊惑之乱,算计得好到位。”苍山摸颌道。
我点头。我早有领悟,这秋家人,没有一个是白吃干饭的。
“沧海,可以了,让大家晓得你是真正的沧海就好……沧海,让他们住手!”秋远鹤喊声里,巫人、蛊人更频繁跃动闪现,登时间,雾流浮散,霰气弥漫,蔽天暗目。
“摆阵!”秋长风疾喝。
我挥袖拂动眼前迷障物。这时内,听得惨声不绝,待双眼重见光明,俯瞰下去,底下又有无数尸横于地。
秋长风令属下以阵法待敌,昭景帝被侍卫密密实实护得风雨不透。但他们眼前,仍是迷蔼重重的罢。他们无虞,下面人却死伤累累。
“沧海,可以收手了,本侯不想以这种非常手法制敌!”
秋远鹤,虚伪得可以!我大幅挥袖,默念:……散!
满天云彩顿不见。不必说,襄阳侯的脸间必定愕得可以。
“……长风,你该明白,这位是货真价实的巫界首领了?”高人就是高人,虽事出意外,犹能另觅机由。
“如此说,朕手中的是假的了?”昭景帝额间杀机一现,“一个假货留之何用?吩咐下去,将那个冒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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