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益处的是不是?”
无云大师淡哂:“老衲从来就认为,邪心生得邪术成,魔有佛心亦为佛。”
大师的禅语太高深,我没有成佛的慧根,仅能傻笑以对。管艳好像也无意应佛,攒着两条柳叶眉儿,咕哝道:“冷蝉儿这女人,不是要到苗疆么?怎么会受了重伤?怎么个重法?死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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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没死,让管姑娘失望了。”
那两女人见了面,一个问“死了么”,另一个就挺着一张苍白的俏脸,不带任何表情地作答。
我是个正常人,不与怪人为伍,只管低头检查她的伤势。她伤势委实是重到不能再重了,小伤不算,仅一道从右肩斜划到左腰斜贯整个玉背的刀伤,就足以让人惊息。纵是每日有那位大师托付的农妇涂药换药,伤处依然狰狞,可以想见,伤的当下必是深可见骨。
“不用叹气,它是在我昏迷后被割上去的,当时一点痛意也没有感觉到。胸口中的一掌,伤了我的五脏六腑,才是最致命的。”趴卧床上的冷蝉儿以事不关己的口吻道。
“真是,那用刀的人想必也是个和无云大师一样的慈悲人,怎不索性取了你的性命?”
“是啊,如果他不是想把我一刀一刀的分割了去祭奠他的儿子,就不会让我有命等到大师来救,他的确是慈悲了。”
“那位是何方高人?”
“不晓得。只知十年前有人花两万两黄金让我取了他儿子的人头。”
“你连他的名字都没记,难道是准备白白吃了这亏?”
“这叫吃亏么?我杀了人家的儿子,人家当然要杀我报仇。我没死,是我命大,我死了,也是活该。”冷蝉儿说着,忽抬起一双娇媚眼儿瞪着我,“你还等什么?”
“……呃?”这位怪字榜上占第一位的女怪客又怎么了?
“我把伤势说得如此仔细,就是为了便你医治,你怎么还不医?”
我把眼睛眨巴了半晌,模仿着大师慈悲的笑,“冷姑娘既然想死,何必要人来救?”
“谁说我想死?”
我从桌上盘中勾来一个野果,与我儿子共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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