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念里只容得下你,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辱到你的头上,莫说是这些下人奴婢,就算是他的父母也不行罢?”
“对啊。”我饮一口鲜美鸡汤,好喝好喝。
“若果这些下人中有人敢对你不敬,会如何?”
“哦唷。”我打个冷颤,因我想起了莹郡主的四名侍卫。襄西王灰头土脸的走了,莹郡主对四名侍卫的处罚却未能放轻。两男侍卫被打断腿骨,三天内不得医治,两女侍卫则在锦绣宫门外跪了三个日夜。所以如此,是因秋长风对四人扫过去的那一眼罢。莹郡主必然明白,如果由他来动手,将不止如此。
“所以,我不能忍。若单是那一个名分,在他没有其他女人时,我可以不计较,但那些明羞暗辱,我无法再忍。”
我斜睨她,“依管艳姐姐的性情,想必您也不是毫无作为的离开罢?”
“当然!”管艳脸上霎时得意起来,“那一天,前武林盟主夫妇又邀了淮南许家的小姐过府,并传我去侍候。我就拿迷魂粉放到了他们的饭菜里,在二位长辈能看不能动的眼皮子底下,将前武林盟主引以为傲的美髯给剃了个精光,又把前武林盟主夫人最爱的一件衣裳一条一条地撕在她面前,还把她脸上的妆容都给洗了下去,露出了一张老脸。然后,把曾对我出过讥讽递过白眼的几个丫头管事一人赏了一个耳光,离堡去也。”
“……佩服。”我把鸡汤喝得涓滴不剩,觑了觑她尚未过一匙的那蛊。“冷千秋有派人找你么?”
“哼,当然有。”管艳明眸浅浮阴霾,“纵使不是为了我,他也要替他父母出气罢?”
“好在这个时候,襄阳侯无暇顾你。”
“此时襄阳侯的确是无暇顾我,但我在天叶堡所享受到的对待,与他也不无干系。在此前,堡内无一人知道我是襄阳侯的婢女,冷千秋本来还想为我准备一个说得过去的身份。但在我第二次踏进天叶堡时,所有下人的眼光便已经改变了。可想而知,秋远鹤为捉我特地出城,却被我安然逃过,怎会善罢干休?他不会让我有容身之处。”
“以秋远鹤恁般的本事,怎会按捺不住地和皇帝起了明面的冲突?难道他没有想过,这样一来,除非他能取胜,否则只能成为人人喊打的乱臣贼子?”这话,我可以去问秋长风,但他近来着实事多,我又不是一定要知道,也就一直悬而未解。
“其实,撇开皇帝不说,在秋家的三位杰出后辈中,秋远鹤应该是最聪明的一个。但是,就是因为他太聪明,他想让所有人都了解到他的聪明,所以,他永远不会韬光养晦。纵算他明白韬光养晦的必要性,他也不屑去做。他的智谋部署,不吝使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其内的锐不可挡,咄咄逼人。这样的人,若不是因为他当真聪明得异乎寻常,早就该没落了。而秋皓然,心无大志,随遇而安,看得透一切事,也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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