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担心。小海,我如果告诉你,看到你这样担心,我很高兴,你会不会更生气?”
“……哼。”
“就算是最疼我的祖父,在我受伤以后,也只会说男子汉大丈夫,小伤小痛权当补。小海,有了你,我多了好多东西。”
嘿嘿,这样说,是没错啦。
“我们的女儿会过得很好。我没有办法回到你只能无力瘫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时侯,没有办法把你抱出那个阴冷巫山,但是,我会让我们的女儿替你,你在童年时玩不到吃不到看不到的,她都会拥有。”
“秋长风……”
“所以,小海……”
“什么?”
“以你的特殊体质,这个时候,我们能不能……”
“什么?”
“鱼水之欢。”
“……什么?!”满胸臆的感动,满心房的柔情,霎时一扫而空,“你这只色狐狸!”
秋长风脸色一板,义正辞严地:“自从你有孕,每夜我对你只能抱着,你可知这其中的痛苦?尤其,你有孕后,有些地方……开始长大,越来越可口诱人,你的夫婿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正常男子,能看不能吃,你难道毫不体谅?”
“你——”
“我为此事,今日去军营时,特地绕路去问了那为做了杂役的巫人,他们说,巫人中术力高强者,在有妊期内可正常行房,只要不无节制……”
“秋长风!”这个人,这个人怎如此无耻?在如此的当口,他不是该专心谋政无心他事以致冷落娇妻的么?戏台上都是这样唱的,他怎就能分得出这份心思?
“你不会不晓得这些,却成心瞒着,不让为夫吃到,小海,你很该打。”
啊啊啊啊啊!我把自己裹得紧紧实实,滚到了王榻最里,“你离我远一点!”
“在这张王榻上,我们还是第一回呢。”他拿那只无伤的手径自褪衣解衫,“必然别有风情。”
“你……有伤在身!”
“反正你也正为我伤势担心,为夫不介意以行动证明为夫体力尚好。”
“你——”实在是无耻!
“小海,知道这张王榻为何会做这样大么?”
“……还不是为利国君在上面夜驭几女!”
“的确是,但我只想和你在上面翻云覆雨!”
这王榻大了那张碧玉榻好几倍,使我得以有处跳蹿,但也只是垂死挣扎。他一只手仍把我制住,以用浓烈的气息将我笼罩融化……
其实,如这只狐狸常说的:我……也并不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