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上还要对正妃行礼。本公这样说,你明白了么?”
怎不明白,正妃况且如此,况小海乎?大苑公无非是想教会小海识相而已。
“本公在问你话。”
“……禀公爷,小海明白。”
“既明白,就该有为人妾室的自觉,每日对怜星的请安躬省不能少,该有的礼数要尽到。”大苑公眸光微闪,“按理,这些话该由夫人教你。”
您的妾室倒是知礼识仪,夫人概不领情就是。
“先搬出疏柳斋,在怜星过门后,再纳你过去。兹今日起,你到怜星跟前接受周嬷嬷的*。”
“不必了。”
……这话不是我说的。我对进门的秋长风呲了呲了牙,这厮居然无事人般的笑?
大苑公厉叱:“做妾者,夫进门,尚不动不礼,成何体统?”
“她不是妾。”秋长风伸臂把我拉下椅,毫不避讳地将我搂进怀里。
嗯,算起来,我和他已有两天没见,当真有些想他了,就由他抱去。
“长风,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长风谨记。”他伸指捏我的脸,我张牙去咬,他发气音低笑。“长风正是记得自己的身份,才不想回到家后还要面对一堆的繁文缛节。”
“但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废!”大苑公沉喝。
“或许在父亲看来是如此,但这是长风的事,请交给长风自己处理。”
“你要娶她为平妻?”
“她的确会是我的妻子。”
大苑公勃然大怒,“你自己看看,这个丫头哪里能做你的妻子?端庄,持重,矜持,雍容,她哪一样有?”
“她只要是她就好。”秋长风怡然以对,“您说的这些美好品质,娘每样都有,若您如此欣赏,何不去找娘?”
“你——”
我在秋长风怀里偷眼望去,大苑公的脸色一片窒红,想来是被不肖子气得不轻。这臭狐狸,明明晓得他老爹老娘貌合神离,还专找人痛脚下手,当真可恶。
“为父会请皇上指婚,待你处理完手头之事,即与怜星完婚。”
“您最好莫请皇上指婚。一桩联姻旨意都能成为过去,您以为,您的儿子会受一道旨意所囿?”
“放肆!”
“长风放肆不是一日两日,您为此动气大可不必。”
“你这个不肖子,为父今日要实施家法,来人,到太爷牌位前请那条藤鞭过来!”
秋长风面色一沉,“父亲,那条藤鞭是祖父的,您无权动用!”
“无权?”大苑公声咆如雷,“为父这就让你晓得有权无权,来人,去请……”
“夫人到!”
下人的一声传喝,让我暂且安宁下来。秋长风方才是真的动怒了罢?
“发生了何事?”秋夫人迈着窈窕细步,在丫鬟搀扶下进得厅来,豁然间,让整室无端光彩倍生。
“没有何事,只不过父亲想对长风实施家法而已。”秋长风轻描淡写。
秋夫人瞄到犹被他按在胸前的我,眼波内掠过了然,“公爷,您实在不必越俎代庖,替妾身做一些事。”
“身为主母,失职如斯,还敢说得这般理直气壮么?”
“失职的主母也是主母,您不怕下人笑话您尽做一些婆婆妈妈的事,妾身还会替您汗颜呢。”
“汗颜?!你敢说……”
这场吵,由父子失和,演变到夫妻互讧,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到后来,大苑公的咆哮声越过大苑公府前厅的琉璃瓦顶,直达天听。
而秋长风旁观了稍久,而后,携我径自抽身。沿路上,他面容微凝,不苟言笑。我目之所见,整府的下人俱被骇得惶惶难宁。
回到疏柳斋,他要我泡茶,我泡茶;要我斟水,我斟水;要我亲他,我亲……不对!
“你们一家人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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