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好出口,费得满顿了顿,“你那样的姿色,不会甘于为人妾室,我和得多就怕你想不到公子身分赌注意义,那日才会明知公子会骂,安排了别的人进去……”
“得满姐姐错了,不管什么样的姿色,为人妾室绝对不是一个女子该受到的最好尊重。”一个女子,无论相貌平凡还是出色,灵魂所渴求的皆是一份全心全意。难道观之平凡,别人就该自己的意愿强加诸于人家头上?那世上许许多多的平凡是合该命贱不成?
嗤,岂有此理!
我的话,无疑又让费得满受惊,“小海,你不会……”
“小海只是不认为同样灵魂的一个人只因相貌不同就要受人不同眼光啦,嘻嘻……宫女姐姐们这时快上点心来了,小海要去吃,昨天那个松穰卷好好吃,不知道今儿个还有没有?”话说间,我还不忘吸几口口水以示着实馋了。
她释笑,“如果你爱吃,天天都可以有。”
但我不想天天吃啊……聪明地,这话不再出口,我只咧着嘴儿傻笑几回,等着点心上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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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长风对小海,当真很好,好到不能再好。
上朝之前,就算叫醒官已在窗外叫醒到三轮,他也要把爱困的我吻过一遍才肯成行。
下朝之后,书房批阅政件,他硬把我拉去在旁作陪。有几回,我由瞌盹中睁眼,头顶是他一方坚毅下颚。他执笔未辍,而我,正陷在他腿上。
原来,他在宠一个女人时,会是那样的模样。
那张妖孽般的俊脸上,满布温柔缱绻时,就是为了让被他宠爱的女子溺在其内,困步难出的罢?
那清泉般的声音,压沉了下去,在耳边轻唤时,便是为了使被他呼唤的人积习上瘾,除戒艰难的罢?
愈和他缠绵,愈会难舍;愈在他身边停留,愈会难行。
我知道,我着实该走了。
而秋长风的狐狸思维没因宠爱一个女人变得迟钝。
每一次正在操忙公事的他突然将我攫过去,劈头盖脸一通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深吻时,我便明白,小海又在不自觉中拿惜别眷恋的目光望他了。而每至如此,他夜间的索要便更加疯狂,直到小海在那个还是陌生的辉煌境内颤栗过不知多少来回,他方拿一双幽深的眸凝视住我,将揉着他粗喘气息的话低低灌进小海耳中,字字清晰……
留下来。
他说的是这样的三个字。次次如此。但愈是如此,小海愈是害怕。秋长风是谁呢,如此骄傲的一人,会近乎哀求的去求一个人……哀求啊,他在重伤求救时,都不曾用过的语气呐,我无法承受这样的他,只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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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咱们今天晚上就走!”我奔进冯婆婆的房内,将话喊出去时,方松下一口气,没有想象的那样难嘛。
但冯婆婆也没有小海预料中的欣喜,脸色凝重地,“小川的病又犯了。”
“……啊?”
冯婆婆叹气,“婵玉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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