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这道山梁就是,公子已派了人等在山口。”
“喔。”这厮怎么好心驻起营来,不与小海玩钓鱼的游戏了?
“你啊,见了公子,可不准这样心不在焉了,公子此时的身份更不同于往日,纵算他不怪你,也有一大堆人盯着。”
“明白。”谁会理他?“婆婆!”
突想到与婆婆重逢在即,我催马疾行,一路呼叫着,冲进了旗旌招展的营地。
“不得拦她!”费得多在身后大吼,将一群汹汹聚拢来的长枪利矛喝退。
我下了马,揪住一兵士衣领,“婆婆呢?”
后者一脸茫然,被我推开,再问下一个,仍是支吾摇头。我气恼不过,仰头狂喊:“秋长风,把我婆婆还来!”
“小海,你……”
费家兄妹的叱声才出,小海已被被拦腰卷起,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定睛,见得一片正红色的帐顶。
有人压着我两臂两脚,咬牙切齿:“一个敢弃主私逃的臭丫头,不向主子磕头认罪也就罢了,还敢如此山呼海叫?”
我转过脑袋,看着了一张绝对谈不上和颜悦色的脸,和一双绿意隐隐的眸。屈居劣势之下,小海赔出乖顺笑意,“公子好。”
“不好!”他两臂一松,却不是把我松开,反将整人的重量压在了小海身上,“每想起你这个臭丫头,你以为我的心情会好到哪里去?”
“还好还好,公子只要不是常常想起,就不会常常不好,嘿……”他的头要不要凑得这样近啊?
“可恶的是,你就想一只钻进别人脑里心里的小魔怪,就算不想想起,也被你那无处不在的折腾给挠得不得不想!”
他声压得愈压,脸迫得愈近,在我的肩颈间巡回,冷森森的白牙昭告着当下意图——
“你不能咬我……”他咬了,而且不止一口。
他如一只贪食的狗儿,小海可怜的的小脖子则成了一块多肉的骨头,啃啃咬咬间,让人麻麻痛痛。且,他边咬边骂:“臭丫头,这是罚你敢擅自离开……笨丫头,这是罚你扰乱了我……蠢丫头,这是罚你……”
罚罚罚,哪来这多罚嘛。“痛啦~~”
“这就痛了?这一年,我的疼痛何曾少了!”
呿,谁敢让你痛!“放开,放开……”
“你这张嘴很清闲是不是?”他声发狠,唇罩落,小海的嘴儿又成了他的餐食。
我是想推开他的,而且也推得开他,只要我能把迷溺的心思回归清明,只要我能集中意志下达指令,但但但……
“……小海……小海……”他如呢哝般的吟唤催眠了我,他无处不在的热息融沌了我,一年的睽违更如一方催化的药剂,将我和他之间的空气催蒸得稀薄……
困扎无奈中,我探出一只手,却不知道想握住什么,直到它被寒意侵袭,一个冷颤瞬间传遍体内,提醒小海——
“不!”我推开身上的他,陡感寒意凛凛扑来,他……这个色鬼!我扯过一旁毛毯,“你走开!”
“你做什么?”他绿眸氤氲未退,恼怒低狺,“感觉正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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