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长天掀眉冷睨。
“好说好说,大家认识也不是一天半日,担待着点就好。小海,想吃什么菜,我夹给你,你要多吃哦,不然,本公子总以为小海不食人间烟火,指不定哪日就要回到你的广寒宫去了呢?”
“百合薰鱼。”
“咦?”
“百合薰鱼。”以为他只顾着吱哇没有听清,我再说一次。
“哇呀呀,小海,你当真要我为你夹菜哦?小海,你好好哦,你还是那个人见人爱的小海,我喜欢你……”
“百合薰鱼。”那道菜在桌子中央,至今无人动上一箸。他身高臂长,张手就能取上,当然要用他一用。但他嘴里有话,手却闲着,怎还不给拿来?
“好好好,有你这双眼睛如此看着,莫说百合薰鱼,就算要我跳下海为你捉鱼都好!”
“明月,如果你想惹火我,我想,你将要做到了。”百合薰鱼到了我面前碟上,但不是经由娄揽月,秋长风声嗓悠悠然然地在我左侧扬起,“有些事,不必代劳。”
娄揽月讶声迭起:“咦咦咦,清风,难道你是在公开着告诉我们,小海被你订下了?”
“有何见教?”
“不敢不敢,清风想清楚就好。嘿嘿,小海,你怎么想?你不会喜欢清风的是罢?你没忘了清风是如何欺负你的是罢?告诉我嘛,你是如何想的?”
“不如问问你那位副手是如何想你的罢?”
“……”娄揽月闷头大扒几口饭,然后,仰起鼓鼓双腮,口齿不清地,“清风,你很卑鄙。”
“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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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长风南下,就是为了为皇帝找回落入他人腰包的五百万两银子,也没见他孜孜不倦夜以继日,已经有人应了会将银子送回来处。只能说,狐狸就是狐狸,不待假着虎威,便慑了一群悍兽。
了过这桩事,再次启程上路。这一路下来,倒也平静,但眼看过不几日便到京城,沧海却仍是沧海,难得地,秋长风面有踟蹰起来。
“我再三想过,你仍是不能以这个样子回到府内。我在城效有一栋别庄,明日你便留在那边修养。”他凝盯我良久之后,道。
我没有反对。这次的伤比料想的要重,我的确需要一个安静地方静心养气。而且,行前冯婆婆曾一再叮嘱小海莫要在人前显出形容,小海没有听话,就如此回去,定然惹得婆婆不喜。
那别庄颇大,奇花异草也多,他带我到了幽静小院,话犹未止,“管事和下人我均已吩咐过了,每日会有人将饭膳送你门前,不会有人敢擅自打扰你。你可以在这园子里随意走走,但切记着要戴帷帽。何时恢复过来,便捎信给我。”
他好啰嗦。我坐在床沿,忖道。
“我要走了,没什么话和我说么?”
没有。车轿布置得再舒适,仍要随地面颠簸,好不容易沾着了这高床软枕,我已迫不及待要一晤周公,哪还想得起来什么话?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抬起我的颌,唇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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