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真是个二皮脸呐。”管艳螓首摇了又摇,又气又笑,“我带你出去,你可给我老实安分些。虽然我不会帮他们看住你,但也不会帮你逃离他们。如果你想利用我中途逃走,任是你叫一百声‘姐姐’,我也会好好修理你,明白么?”
“是!”我跳上去抱住美人,香香软软哦。“姐姐好英明!”
“你手上粘粘的什么东西?”管艳扯开我的缠缠手,佯冷佯怒,“再不走,过时无效!”
小海再接再缠,握住美人的的手,“走走走啦~~”
“走去哪里?”
呃……
小书上说,伟大的人物登场,都有自己的伟大方式。这位一直在屋顶窥伺,而后从天而降的仁兄,便是伟大人物么?如果他是,那我是不是也要伟大一下?因为,小海看他有几分面熟。
“你要走去哪里?”他目光只牢牢锁住美人,那其内纵横交错的,爱恨难明。
管艳秀靥清淡,冷哂:“怎么,我真的成了你的囚犯,去哪里也要和你交待清楚?”
“你当然不是囚犯!但如果你是想回到他身边,我会拿八抬大轿亲自恭送!”
“多谢,如果我哪一日有重修旧好的兴致,一定不忘请堡主成全。”
“在你梦里不再喊出他的名字时,再来假装潇洒罢。”
“多谢堡主赐教。”
嘿嘿,这两个人,比四公子之间的纠葛还有趣喔。
这位浓眉阔眼、魁伟如山的堡主,明明爱死了眼前美人,却要忍住触碰的渴望,死攥着两只大拳头,逞硬地拼些狠话伤人,但眼底深处的悲凉,却让他显得比要伤的人还痛。
这位声嗓柔媚、面目冷艳的管艳,明明对挡路男子不是毫不在意,却俏脸无澜,吐字简省,但在经受对方的每一狠字时娇躯微颤。
“管艳姐姐……”
我本想劝她不必硬挺强撑,既然老天爷给女人的眼泪就是比男人多,想哭就哭嘛。但那位堡主因我的插声投来了一睨,那种看一个陌生人的冷拒方式,使小海灵光蓦闪,“呀,你是和大猴子小猴子一道喝茶的那人!”
他眉峰一扬。
“哦,小海嘴快,是大侯爷、小侯爷。”
他目际一暗。
“不记得了么?在茶楼里,小海跌在地上……呃!”
他手……扼在我颈上。
“你竟然会记得?”他戾意浮眸,切齿利声,“本堡主低估了你这个蠢笨丫头!但你既然记得,就留你不得。”
“呕呕呕……管艳姐姐……救……”这人,难怪会得不到美人芳心,小海细细一个脖子,哪需要用恁大的力道来捏?
管艳却冷眼旁观,“掐死了她,秋长风就不知你与他的关系了么?”
“至少,他没有确凿证据!”
“我就是那个证据。”
小海在艰难吐吸中,瞅得出堡主大人因这句话面色丕变:“你想出卖我?”随即,粗犷脸上抹上讥讽笑意,“本堡主在你心里无足其重,你的侯爷可是你的天你的神,你敢么?你舍得么?”
这两个人,能不能等一下再来清算他们之间的孽情苦爱?再者说来,这位堡主当真伟大呢,一手还在小海脖子上须臾未松,嘴里已把拈酸含醋地话讲了个热闹,也难为他了。
“……管艳姐姐……救……”
“冷大堡主,你虽是江湖中人,但不是心狠手辣之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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