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感觉被外光亮一闪,来人擦亮了火折?……这人是怎么回事嘛?既然是选了黑夜过来,必定就是因见不得人,怎还敢执火明仗?还是人家压根就没把床上这个小丫头放进眼里?
我恼着怨着,来人似乎亦懊丧地嘟囔了什么,紧接着,我脸上的被角一动:啊啊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采、花、贼?小海遇上采花贼了?回头、回头一定要向告诉婆婆个痛快,采花贼耶……
“呿。”
……呿?我还未为这一声犯愣,火折子灭了,来人的气息亦离转榻边,且愈来愈远……走了?这这这……
来访者来得快,去得速,临走还未忘了为我带上门,但这个良好习惯并未讨好小海:他“呿”个什么劲儿啊?被他吵“醒”的人是我耶,这厮恁什么放下那声轻飘飘的“呿”就走之大吉?哼!
我心里一迳抱怨之际,手脚并没停着——不错,小海我此时,正跟在这人身后。我总要明白,这个掌灯明火地给我去下一个莫名叫人不爽的“呿”字的人,是哪里来的蛤蟆蜈蚣蝎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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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怎么样?”
“属下看清楚了。”
“哦?”
“长得还算不错,但比起雀儿那个美艳丫头,但不过是根没有发育完全的小豆芽而已。”
没有发育完全的小豆芽?是谁啊?上房揭瓦的小海很是不解。
“你的意思,认为那又是他用来混淆视听的替物?”
“没有见过二爷和她相处时的样子,属下不敢确定。”
“你想怎样确定?”
“故伎重施。”
“那么自信?”
“到目前,属下还没失过手。”
“吃一棵小豆芽不觉得腻外么?”
“偶尔换换口味亦无妨。”
“哈哈……”
“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嘛?大晚上,好好的觉不睡,豆芽来豆芽去了半晌,也不见有宵夜呈上,难不成是画饼充饥?无趣,好是无趣!我撇撇嘴,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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