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姐姐和你开玩笑呢。”
聂印气得无语,躲过她的手,这种亲密法,他见得太多了,韦大小姐长年揉阿努就是这个样子。
还乖孩子!明明他看起来,比她要成熟,还和她的夫君季连别诺一样高大,为什么是这样?
聂印气闷得要死。
燕唯儿见气氛不对,调开话题:“好了,我喝完药了,你的故事呢?”
聂印想了想:“你是要听绵儿的故事,还是想听羞羞的故事?”
燕唯儿一听来了兴趣,绵儿,羞羞,呀,可全是女孩名。她望着眼前的英俊少年,有些失神,是啊,小五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而她也应该老了,居然连孩子都还没生出来,真是没用哩。
她有些兴奋:“先说绵儿吧。”完全是一副闲慌了的样子:“哪家的姑娘?”
聂印回她一个很不以为然的眼神:“谁告诉你它是个姑娘?”
燕唯儿怔了一下:“绵儿不是姑娘能是什么?难不成你要告诉我她是只狗?”说完,还特地揉了揉偎在身旁的阿努。
她顺嘴一说,纯是存了开玩笑的心思。
却听聂印道:“绵儿,绵儿是我救过的那条大蟒蛇。”
燕唯儿正在吃蜜饯,一下就把舌头咬疼了:“大蟒蛇?就是你在它身上睡觉那个?”
聂印点点头,见燕唯儿疼痛难忍的样儿,关切道:“你怎么了?哪里疼?”
燕唯儿皱着脸,摆摆手:“你,好样的。我算服了,还绵儿?你用得着取这么柔媚个名字来迷惑人吗?”
聂印很认真:“它是该叫绵儿,身上睡起来软绵绵的,舒服得很,比床舒服多了,不信,你哪天去试试?”
燕唯儿的手摆得更厉害:“不不不,谢谢了,这个热闹我还是不凑了。绵儿,绵儿,哈哈哈,软绵绵的绵儿……”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季连别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两个大孩子,坐在波斯地毯上,中间放着蜜饯果子,茶水瓜子,一派祥和愉快的气氛。
尤其是燕唯儿笑得快断气的样子,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过了。
见季连别诺进来,聂印待要行礼,被其喝止住了。
季连别诺语气谦和:“没有外人在,就不要那么多礼节了,你不是还要跟着我们去隐居吗?礼节太多,会很烦人的。”他当上皇帝之后,确实被这些繁文缛节烦得冒火。
聂印还没来得及答话,倒是燕唯儿笑得歪东倒西地答道:“隐居?他也要去?在隐居前,你最好先给他娶一房媳妇,不然他会把绵儿带去的,哈哈哈……”
这个绵儿的故事,被燕唯儿笑了很久,又缠着聂印讲羞羞的故事。
聂印落荒而逃,不知道这有什么可笑的。但他知道,这闲慌了的韦大小姐,明天吃药时,一定不会放过他。看来,她是得生个孩子来玩,大家才有好日子过了。
夜深人静。紫罗也被打发下去休息。
“今夜,是我们小微雨的洞房花烛夜。”燕唯儿忽然想起多年前,她曾经的洞房花烛,莫名的快乐,又莫名的伤感。
季连别诺坐到她的身旁,环抱着她:“是啊,小微雨也大婚了。时间过得真快,夫人,你还记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么?”
燕唯儿轻靠着他,羞怯地点点头,然后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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