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霸道而强悍。
燕唯儿羞得快死了,偏偏抗拒得越来越无力,渐渐像是在配合,只是嘴还在硬:“又不是我点的火,有本事,你去找香草。”
这一刻,她竟然还有空打破醋坛:“看来,你对香草很有感觉哪!很娇嫩吧?很新鲜吧?”明明是她搞的鬼,她却理直气壮得似乎捉奸在床。
季连别诺英俊无匹的脸庞蓦然邪妄得诱惑,那种笑,是从心底流出,展露在脸上,坏坏的:“嗯,很娇嫩,很新鲜……唔……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对你,总能保持那么巨大的热情……”
他说的是她,从头到尾,都只在说她。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如暴风雨袭来。成亲好几年,忽然发生今天的事,让他的激情更饱满,更有力,仿佛是第一次的洞房花烛。
他的渴望,她的娇吟。
燕唯儿还在矫情,却无法抵挡他一波一波的热情冲击。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明明在想如何让季连别诺能早日有个孩子,才设计的这一场闹剧,却像是一个争宠的女人,在耍着小心计,让男人流连床榻。
她何时变得如此心机?竟然那么歇斯底里。
而他,从头到尾在看一场笑话。
燕唯儿忽然一口咬住他的肩头,狠狠的。
季连别诺没有停下来,只是笑着看她凶狠的目光:“我喜欢你的歇斯底里。”他完全洞察了她的思想。
她更生气,手捶打他的背,一下一下,倒暧昧得更像是在调情。她像个猎物,以为引猎人进了陷阱,却把自己搭了进去。
“你生气的时候,好好看。”他还在惹她,嘴里和她打着嘴仗,却丝毫没有放松身体对她的压迫。
燕唯儿气结,娇喘连连,每一声都荡漾得惊心动魄,让季连别诺更加疯狂不止。
她的脸红通通的,灿如山花:“纵欲不止的昏君!”她终于想到了如何骂他才最贴切。
他忽然渐渐温柔下来,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只是对你。”他简短回答,此时,他不是君王,只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仍然带着那样邪妄的笑,深邃的眸,高挺的鼻梁,微微向上扬起的唇角,定定地望着意乱情迷却仍记得生气的,他的皇后,他的妻。
他是多么迷恋这个女子,去他的江山,去他的天下,谁稀罕!只要有她,足矣。
他的汗滚落下来,令人窒息的灼热。
他们互相凝视着,温柔而缠绵。
他还是最初那个别诺,她也还是最初那个唯儿。
他们互相以为叫了对方的名字,却都没发出声音,但互相又像是听见了,竟然异口同声“嗯”了一下。
很同步,一切都很同步。
起伏,惬意,迷恋,还有一如被火烧化了的感觉。
轻飘飘的,他伏在她的身上不动了,似乎连笑都没力气了。
充满男人气息的汗水在他身上凝固,混着她的香味,满室都弥漫着那种令人心神荡漾的味道。
冬天的夜,是这般凉。
她顺手拉过锦被盖在他身上,但很快,就被他掀开。
“唔,好热。”他任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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