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也是可以当解药的……”她一向触类旁通,举一反三,此事也不例外。
“谁说的?”季连别笑意盈盈,又压上身来:“只有唯儿才可以当我的解药,别的无效。”
燕唯儿忽然咬着他的下巴,嘻嘻笑着:“吹牛,谁信你。”扭扭身子,正色道:“诺,要是没有解药,你会怎样?”
季连别诺想及刚才欲裂的身体,心有余悸:“可能会死。”
“真的?”燕唯儿惊诧又气愤:“那女人的心真狠。”眼睛不禁红了。
她想着今后无论去哪儿,都得跟着夫君,不然万一夫君又着了谁的道,她不能当解药,便宜了别的女人,那不是亏大了?要不然,就任得别诺痛苦而死,那更不划算。这么想着,便亲昵地回抱着季连别诺。
可是,解药----原来是这样的,她的脸瞬间红得像只红苹果。
季连别诺舒服地趴着,一动不动,喃喃道:“不要提那个女人了,害得我们唯儿生气……”
“知道就好。”燕唯儿昏昏欲睡,正要抱着季连别诺酣睡过去,忽然想起别之洛的叮嘱----两个时辰,不管季连别诺好没好,都要去汇报情况,立时清醒:“起来,别诺,给娘亲回话去……”
唔,两个时辰……
燕唯儿见季连别诺身体刚恢复,又忙道:“娘亲在微雨的别院等回话呢,诺,你先睡,我去去就来。”说着便要起身。
季连别诺哪肯让她大冷的晚上一个人出去,笑着搂紧她:“我们唯儿真好。”疼惜夫君,心系公婆,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女子更好的?
季连别诺起身穿衣,强壮的体魄尽显在燕唯儿眼前。
饶是刚才已亲密得如同一个人,燕唯儿还是赶紧转过脸去,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如云霞。
季连别诺促狭地俯身笑道:“唯儿,你是等着我来替你穿衣衫的么?”
燕唯儿将锦被拉至头上,盖得严严实实,声音却清脆:“季连别诺,你个混蛋!”
“哈哈哈……”季连别诺大笑,此混蛋比彼混蛋的感觉好太多了。他此时神清气爽,只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
燕唯儿也赶紧穿戴整齐,想着娘亲不知有多担心别诺的安危。
季连别诺执起她的手,细细察看了伤痕,血迹早洗干净,却留有一道道鲜红的伤口:“唯儿,上点药再去,伤口恶化了不好。”
“不碍事,回来再上药也来得及,先去回禀娘亲。”燕唯儿拉开房门,却见院子里,家仆都未睡去,生怕少主有个好歹。
燕唯儿看得好生感动:“大家都歇了吧,少主中了毒,刚才吃了夫人开的药,已好全了。”言辞大方地向众人交待。
季连别诺表面不露声色,心中却很欣然,季连家风淳朴,不似别的大户人家,主子争风吃醋,家仆也勾心斗角,等唯儿当上少主夫人,这家风怕是更欢乐祥和。
想想,也是一件愉快的事。她年纪虽小,倒识大体,就连看见夫君与别的女子行为不堪,也会选择用琴音召唤,不会闯门而入。
季连别诺朝家仆示意休息,牵着燕唯儿的手,去了“雨栖”园。